卢克疑惑地看着尼基塔,在他认知中,这个姐姐直很关心汀汀哥哥来着,为什自己说汀汀哥哥需要帮助,对方却没有反应呢?
男孩蘑菇手碰碰女人衣袖,绿色蘑菇液差点粘住轻薄纱。
他说:“汀……”
尼基塔问:“‘听’?听什?”
她仔细地听会儿,无所获。
总是无忧无虑小卢克按照往常这个点应该比谁睡得都熟,甚至还会打鼾,但他今晚也没睡,蘑菇手托着胖嘟嘟下巴发呆,很失意样子。
尼基塔拍拍他脑袋:“怎,小朋友也有这多烦恼?是晚餐烤鸽子没吃饱吗?”
卢克抬起脸,小胖脸写着悲伤:“姐姐。”
“哎哟,今天喊得这流畅啊,不错不错。”
男孩并未因她夸奖提起精神,小大人似深深叹口气:“哥……哥。”
睡,还精神奕奕。
冲堆才看下来不久木材挥着太刀,每下力道都特别狠,好像那不是没生命植物,而是需要血债血偿仇人。
“……不是,兄弟,你拿你那名刀当大砍刀呢?”
尼基塔特意选择从正面来到他面前,以免被怒火中烧家伙误伤。
戚澄屈尊从百忙之中瞥她眼,没说话,接着砍。
卢克着急地摇摇头:“汀……汀!”
跟小胖孩交流直是尼基塔非常不擅长事情,她正要再追加询问,突然意识到个问题。
女人蹙起秀丽眉:“小麦呢?怎不在这里,出去吗?”
听见麦汀汀名字,卢克“哇”声
般而言,他喊“哥哥”都是沈砚心。那如果在夜晚发现沈砚心不见,多半,不,肯定是被乌弩带走。
卢克才十岁,就算是口无遮拦尼基塔也没办法跟他解释自己哥哥究竟发生什。
也有可能,小孩早就明白超出这个年纪东西。
正常社会中,孩子们总是被小心翼翼呵护着长大,是需要灌溉柔弱花朵。
末日里人人自危,连保住自己命都是奢侈,更别说期盼他人救援,只能各凭本事活下去。
尼基塔张开涂着指甲油至今也没褪色五指,在他眼前晃晃,得到后者不耐烦偏头反应后松口气:“没梦游啊。”
“别烦。”
戚澄没好气地把刀仍在地方,当啷声,把远处几个睡得迷迷糊糊丧尸惊地猛然弹,起,又直挺挺倒下去。
除面对小美人,戚澄从来都不是什好脾气丧尸,尼基塔很熟悉这点,并不跟他计较。
然而奇怪也不只是戚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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