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跟着
吗？会给你提供衣食无忧
生活。你不用做什
，也不用服侍。只要乖乖待在身边，需要你时候你要在——会保证你和这个小东西安全。”
麦汀汀张
张嘴。
他确没有料到，自己被喊到这里来，竟然是为
“信任你吗？”
“……嗯。”
“很喜欢你？”
“嗯。”
这倒不难回答。
乌弩并未对他模棱两可答案动怒，反而跳过去，又问几个和蛇鳐有关问题。
麦汀汀
作答，他不会撒谎，也没有隐瞒必要。
男人全程神色不改，看不出对回答是喜是怒。
乌弩听他说完之后，目光落在怀里婴儿身上。
人鱼幼崽身形娇小，比同龄人类幼崽要轻得多，也小得多，哪怕是瘦弱麦汀汀，只手就可以抱住。
合着花苞。
“什时候开始有？”
乌弩声线粗粝嘶哑，很难辨认。
麦汀汀很想抽回手，又不敢，只能咬住嘴唇，那是他紧张时习惯性动作：“不、不记得……”
他不是敷衍，是真不记得。
乌弩慢慢露出个笑容来。
大部分情况来说，人在笑时候总是会显得更加和煦。
乌弩不同，笑意只让他看起来更加瘆人。
也许曾经有张五官很不错面庞，却因为疤痕存在，让每个微表情都更加扭曲。
他问最后个问题。
他尾巴透明，离得远也许看不出来，但这近距离还是能看见轮廓和质感。
怎看，也不是个同类。
麦小并不怕人，就算这个高大阴沉男人脸上疤痕纵横交错，他也没有怯意，反而好奇地看过去，大眼睛忽闪忽闪。
“他……是你捡到？”乌弩问。
麦汀汀眨巴下眼睛，当做回答。
感染前记忆全成转瞬即逝梦境碎片，感染后也迷迷糊糊。
似乎是某天划伤腿，因为已经进入“准死亡”状态，细胞不再增殖，伤口也就不会再愈合。
不知名种子寄生在腐烂伤口上，慢慢地，长出攀缠而上藤蔓，开出亮蓝色小花儿。
这些都不可控，也是不经意间。
好像某天睡醒睁开眼，它们就在那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