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没睡醒，夏衍体贴
没再发消息，顺手打开外卖软件，给自己点
份丰盛早餐。
之后醒来后某人：？？？
含泪回复：【不客气，应该。】
别让他抓到偷拍狗仔，不然揍死他。
时间回到现在，外卖刚送到，王大壮便
脸恍惚从阳台走进来：“衍儿啊。”
“少给
转移话题。”中年男人翻个白眼，“现在公司不愿意帮你公关，热搜不撤，水军不请，任由你挨骂。对，你联系涂熙吗？”
“还没。”夏衍瞥眼天色，“他昨天凌晨三点多才回家，让他多睡会儿。”
“…衍啊！你还记得自己是个艺人吗？”
“？”
王大壮抹把脸：“公关越早越好…算，这事儿不用你管，和涂熙经纪人商量。”
“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王大壮‘呸’口，愤愤不平道：“再说，他怎
火，咱们还不清楚。”
“……”
“刚刚进入公司，口个哥叫着，蹭你热度。”
“……”
“好不容易你接个好资源，夏导找你拍电影，让你演男二号。”王大壮心痛不已，“他反手勾上周总，把你角色抢。”
网上闹风风雨雨，牛鬼蛇神轮番上阵，微博崩两次，程序员被迫爬起来加班，头发日渐稀疏。
王大壮自从当夏衍经纪人，那可真是拿着卖白菜钱，操着卖白粉心，每天都在被他气死边缘。
但自己捡回来艺人？能咋地。
他挨个打电话。
“哎！陈经理，这早打扰您真是不好意思，但咱们这儿有点事，您看公关部那边能不能加点投入……知道大家都不容易，但咱们家夏衍你也知道，本性不坏……”
“谈得不愉快？”
“不、不是。”他重重抹把脸，五官因为兴奋挤在起，“涂熙经纪人特别好说话。”
甚至说……态度好得过头，带着
话毕，他走到阳台打电话。
夏衍昨天才睡三个小时，头晕乎乎，他给自己泡杯咖啡，苦涩浓香味道从舌根泛起，惊走睡意。
【热搜看到，谢谢兄弟。】
【改天请你吃饭。】
等三分钟，柳金华没回复。
“没签合同，算不上抢。”
“你放屁！夏导当时恨不得把你扯回工作室，直接签字画押，正巧碰到方西华，被他拦住，第二天夏导就变卦，改签他，你说没猫腻？鬼都不信。”
夏衍沉默三秒：“王大壮。”
“嗯？”
“你今天脏话好多哦。”
“周总，您说对，但黑红也不是这个红法啊，涂熙那些粉丝太疯狂，觉得咱们还是撤下……喂喂喂！”
……
“知道咱们公司小，预算不够，但……”
看着又次被挂断电话，王大壮气脸红脖子粗，低声骂道：“说什预算不够，马丹，别以为不知道，钱都给方西华那混蛋搞宣传，天买三个热搜，亏不死他们。”
“方西华正当红，商业价值高，公司当然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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