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到现在也不知道萨琳娜到底是什玩意儿。”江无昼笑起来:“不过那都不重要,她早就成为们家份子不,不是们家,是江家。”
“难怪你不接他们电话,还千里迢迢跑到罗曼来。”祁飞星惋惜又心疼,他想想,凑过去抱住江无昼脖子,亲昵蹭着他脸颊:“别难过,你还有呢。”
江无昼怔怔,展臂拥住祁飞星脊背,启唇:“嗯,这刻感到很满足。”
“你身上好香啊。”祁飞星吸吸鼻子,抵着江无昼耳后,“别动,再让闻闻。”
“喷点香水而已,你别副没见过世面样子。”江无昼啼笑皆非,任凭这兔子扒拉着自己蹭来蹭去:“你要是喜欢拿给你喷喷?”
知道啊!战舰鼻祖啊,现在所有军民用战舰都是由零号机复刻来。”提到这个祁飞星就有话说,神采飞扬:“但是据说零号机还有许多功能由于零件和材料绝代没有办法沿袭,反正问就是牛逼没错。”
“零号机是父亲留给遗物之。”江无昼眸光有些松散,他陷入浓稠又漫长回忆之中,“视它为生命,是父亲精神延续,但是萨琳娜偷签名,背着将零号机卖给澳丁。”
“澳丁?”祁飞星问。
“父亲从前副将,他不止次提过想要在长安α星施行君主立宪制,起初是说想要推举父亲当亲王,父亲反对,然后就在驻兵基地爆发场内战。”江无昼说。
“你父亲死?”祁飞星道。
“好啊。”祁飞星说。
江无昼在他屁股上轻拍下,松手,起身去洗手间,不会儿,他拿个精致圆瓶出来,拿起祁飞星手腕喷喷。
“你闻闻喜欢吗?”他说:“觉得好闻话,那儿还有瓶没开封,可以送给你。”
祁飞星照着自己手腕嗅又嗅,表情很复杂,随后他展手臂扑到江无昼身上
“嗯,澳丁不顾军事自治法令动用对外军力,深夜偷袭,没人想到他会这心狠。”江无昼说:“带人赶到时候已经晚,澳丁当众斩首几个父亲亲卫,打着‘约谈’旗号把家给占领,在外盘踞几天,原本打算找机会反击,却没想到萨琳娜会背着把父亲留给零号机送给澳丁们全家都向澳丁投降。”
祁飞星呆呆,竟然时不知道该说什好。
许久,他才道:“这个萨琳娜是什来头?”
“十几年前母亲捡回来个弃婴,听说那时候银河帝国建成伊始,老君主倡导保护物种多样性,萨琳娜当时头上有对兔耳朵,他们很少见过这样种族,以为她是濒危物种,就着意将她保护起来,那时候母亲经常去基地探望父亲,她好像和母亲很投缘,母亲喜欢她就干脆收她做义女。”
“可没见过像她这样兔耳族。”祁飞星两只耳朵抻笔直,抒发着主人鄙视情绪:“兔不兔人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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