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换江无昼愣神,随后他轻轻吐出口气,紧蹙眉头舒展些许,像是冬日阳光撒在厚厚雪:“……只是觉得他有时候傻可爱。”
“看你也没觉得别人犯错时傻可爱,他应该是第个能在你雷区买房人。”舒凛笑道:“实际上是你自己把雷区挖个干净。”
江无昼垂首拨拨郁金香未开花苞:“所以,怎能让他成为复仇工具呢”
“也只是提议。”舒凛耸耸肩,看眼腕上时间:“行要去罗曼大学,下午有第节坎蒂拉星语课,不能迟到,有事给打电话,永远是你随叫随到拍档。”
江无昼长长吐出口气。
安静医院走廊尽头有个玻璃阳光房,几盆郁金香和月季安静沐浴在午后阳光中,岁月静好。
“递交辞呈时候,在前台无意间听见萨琳娜说,她还让江桐喊澳丁亚父,当然,那堆所谓家书也是那时候她塞给。”舒凛说:“现在想想,萨琳娜变脸功夫着实有手。”
“他们就这畏惧澳丁吗?不明白澳丁有什可怕,如果有零号机至少还能跟澳丁决死战,可他们把零号机拱手相赠——也罢。”他目光空泛落在窗外空地上:“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如果知道伯爵夫人怀有异心,当初绝对不会理会萨琳娜请求。”舒凛叹口气说:“之前亲卫们也是走走散散,思来想去,还是来找你,至少要把话说清楚。”
“是个逃兵吧。”江无昼苦笑声,松开五指,掌心被攥出深痕。
他凝望着透明玻璃,上面似有若现人影扭曲钝化,逐渐变成母亲脸孔
“阿昼,你命是们千方百计从澳丁手下求来啊!你父亲已经死,死人不能复生,活着人却还要好好活下去啊!你现在是家里顶梁柱!你有义务让,让萨琳娜,让阿桐都活体面!”
那个曾在父亲葬礼上失声痛哭美丽女人,张保养得当脸越发像
舒凛摇摇头,“任何人都没有办法在家人背刺刀时候保持冷静,但你有没有想过,当初他们死命保你是因为想要通过你攥住爵位,给江桐个大好前途,但万江桐依附澳丁,不再需要你怎办?他们会不会觉得你是个潜在威胁。”
“想过这个问题。”江无昼说。
“你要不要考虑在首都星培养自己势力呢?银卫军是个不错操盘。”舒凛说:“来之前打听过首都星现状,老君主到底是老,官僚集结横行,所以像祁飞星这样卓越又没有二心精英分子才会郁郁不得出头,他会是个很好下属。”
“你怎不叫他星崽?”江无昼忽然插嘴。
舒凛愣,如实答道:“虽然很希望给全天下毛茸茸个家,但这不是怕跟你产生嫌隙?像你这样没有恋爱经历人,凡心大动就表现得很明显,你都快把‘喜欢’两个字刻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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