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刻,兔子小世界分崩离析,仿佛不会再有天亮。
“你怎会在这里?!”
“还想问你呢。”江无昼薄薄眼皮,瞄眼他身后:“你个公兔子为什会从女卫生间里出来?”
“这你也问得出来?”祁幺幺阵咋舌。
“问当然好问。”祁飞星抽下嘴角,只觉得额头隐隐作痛,“就是铂金包打人怪疼得。”
祁幺幺忍不住拍手:“……哥你路子太野,讲道理觉得现在随便来个人,可能都分不清你跟他们谁才是绑匪。”
好有道理。
兄妹俩面面相觑。
才那场讨债戏码就起鸡皮疙瘩,瞅眼被她哥按在马桶里畅饮花臂男连声说:“哎哥哥哥,你别把这货弄死。”
“他把你耳朵扯成那样,把他打成二级伤残都不过分。”祁飞星说。
“不是啊,听说死人□□括约肌和尿道括约肌会失灵,容易大小便失禁!”祁幺幺说。
陆熙:“”
花臂男:“”
祁飞星骤然间心虚,“算,先走,你断后,报警事就交给你。”说完,他大步流星冲出隔间。
他甫走出门,对门恰好也出来人,两人面对面撞个满怀,祁飞星脑门重重磕在对方肩膀上。
“哎哟谁骨头那硬。”他捂着脑门直抽气,随后听到头顶响起个低沉声音。
“祁飞星?”
兔子浑身僵,抬头对上张熟悉又不想那熟悉帅脸。
“放心,有分寸。”祁飞星说,他将半死不活花臂男提出水面,按在抽水箱上,抽俩耳光,“喂,哪条道上?”
花臂男脸颊浮肿,双目失神,“安少爷……”
“哦,那你不冤。”祁飞星说。
“你怎会想到来啊!”祁幺幺说:“还担心自己小命不保呢!”
“问,陆熙她妈根本没绝经。”祁飞星边打报警电话边说:“明显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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