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昼眉峰动,觉察到些许异样,他顺手捋下祁飞星松垮垮队服外套,露出里面紧身背心。
窄长黑色面料根本遮不住青年身上痕迹,这方单薄身体活像面风吹日晒老砖墙,被密密实实贴好多报纸传单,旧还没撕干净,新又贴上,片斑驳。
触目惊心。
江无昼唇瓣翕动,刚想说话,教管室门便被人打开。
后勤部宋主任提着个塑料袋笑眯眯站在门口:“小江啊,你订东西都给你拿来啦,你有空过来清点下——”
“你看,介武夫!根本不擅长干这个!你帮写,给你钱!”祁飞星撑桌子凑过去,态度百八十度转换,变得格外谄媚。
江无昼面无表情道:“你这是行贿。”
“咱俩谁跟谁啊!那怎能叫行贿呢!”祁飞星屁股离开凳子,爪子也不安分探出去,“江部长,其实可喜欢你,你看你,长得又帅,身材又好,肚子里又有墨水,要是个女就嫁给你——”
“胡说八道。”江无昼面色骤变,“你做什?从桌子上下去!祁飞星放手!”
“不放!除非你答应帮写情况说明!”
和鼻头也都粉粉,那是毛细血管充血表现,不是生气就是委屈。
江部长眼神飘忽,悄然低头,在桌肚里打开终端机。
祁飞星门心思在那儿鬼画符,写着写着他就像滩泥似滑下去,先是手托腮,而后用前臂枕着脸,后来干脆跟个尸体似贴在桌面上,条手挂在底下晃来晃去。
他对面江无昼始终做笔直,而后淡然道:“你确定这样能看清自己写东西?”
“看不清又怎样,反正自己又不看。”祁飞星满不在乎说。
瞳孔地震.jpg。
这位被z.府大楼里诸多中老年公务员封为理想女婿青年才俊江部长此刻正将个漂亮兔耳族青年按在桌上,两人看就是刚刚经历过肢体冲突,面红气喘,情绪激动,那清瘦兔耳族青年外衣被扒半,耳朵不受控制耷拉着,眼眶也红兮兮水盈盈,可怜见。
“啪叽”
老太太手里胡萝卜三明治
“这是公共场合!起开!”
“不!是你先动手!”
两人鸡同鸭讲争执,接着大打出手,“哐咚”声,椅子翻倒,江无昼将这只为显得居高临下而爬上桌子死兔子强行扒拉下来。祁飞星又不死心去扯江无昼领带,江无昼干脆把他两条胳膊都反剪,大刀阔斧按着他肩膀擒拿放倒。
这关系户身手竟然还可以,祁飞星吃惊,却为时已晚,经过番搏斗他新伤旧痕都齐齐发作起来。
兔子张清俊小脸肉眼可见变得苍白。
“你应该知道写不过关是要重写吧?”江无昼说。
祁飞星笔尖顿。
他慢慢坐直,眼睛转转,望向江无昼。
“江部长,干脆你帮写吧?”
江无昼掀起眼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