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渠：“
可以作证，杨霄
浏览记录里几乎都是‘挂科
怎
办？’，‘期末如何顺利及格’这种帖子！”
当然，杨霄还浏览过“沉迷聿你”那栋高楼，但方明渠没敢说，因为他也看过。
应沉信，他又问：“那个比
5L：偷偷排五楼，这张照片好有情侣感
6L：真耶，也跟着偷偷磕
下
应沉：“……”
他眉头皱能夹死头苍蝇。
杨霄瞅他眼，不明白怎刚刚还好好，现在突然下苦大仇深起来。
应沉没说话，他低头看眼照片。
这是张很唯美照片，拍摄于去年夏天，那个时候兰聿还没转到413宿舍，应沉还不认识他。
照片中，个子比较高那个恐怕就是方明渠口中程穆嘉学长，他比兰聿高出个头，手里捧着叠书，带戴着个银边眼睛，脸部线条较为柔和，确是副温文尔雅模样。
那时兰聿与现在比起来稍显稚嫩，男生穿着件浅蓝色T恤，上头印着个举着萝卜兔子。
清新糖果色衬得他整个人白发光，微微扬起素白小脸上笑容洋溢，漂亮到扎眼。
程穆嘉，好耳熟名字啊。”
他独自回忆片刻，突然拍手：“想起来，之前小聿参加个比赛也是和这个学长组，今年他们又组，缘分啊！”
方明渠来兴趣，用肩膀撞下杨霄，问道：“谁啊，咋不知道，小聿单独跟你提这个学长吗？”
应沉也看过来。
杨霄摆摆手：“不是啊，之前刷到论坛有人发小聿和那个学长帖子，看到几次之后就记住脸，那个学长长还蛮帅，温柔挂，看谈吐很符合对文学系学生想象，温文尔雅，肚子墨水。”
“老大，你看到啥这生气？”
应沉看他眼：“你还看小聿和别人cp帖？”
杨霄愣：“啊？没有啊！”
应沉指着底下回复给他看。
杨霄直呼冤枉：“没有啊老大！不知道有人在这个帖子里磕cp，当时看完照片就去看别…”
看着手机上那张脸，应沉视线也不自觉温柔起来。
如果他没有继续往下看话。
2L：哇！是兰聿和程穆嘉学长吗？他们俩比赛回来啦？
3L：去，这什神仙颜值，楼主照片拍好好，氛围感拉满！
4L：咳咳…只有觉得他们俩配脸吗？温柔腹黑学长×清冷小白兔学弟，年上好磕！
方明渠拍他：“给看看给看看！”
“等下！”杨霄嫌弃地推开他，在论坛里搜索关键词，找到那个去年帖子：“这儿呢，怎样，是不是挺帅？”
“雀食蟀啊！”方明渠把手机拿过来看，然而还没看两分钟，道让人无法忽视视线就这直直停在他侧脸上。
方明渠扭头，便见应沉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手机。
他缩缩脖子，把手机拿到应沉面前：“老大？你也对学长感兴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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