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有两晚上,宋时安被他颠过来倒过去折腾,还得眉开眼笑、兴高采烈主动上下运转,把宋时安累胳膊都抬不起。
结果他还不帮
许仲越闻言点点头,说:“章南铭看着经济并不宽裕,又是读书人,他不看轻咱们商户,咱们送他几道菜也没什。”
宋时安噗嗤笑,说:“是这个道理,而且也不算是白送呢!”
他把手摊,露出攥着杆好狼毫毛笔,卷书,许仲越原本就识字,展开看,这书卷铁画银钩,竟是章南铭亲手写册字帖。
宋时安苦哈哈说:“章南铭先生说有慧根,浪费可惜,又说写手好狗爬,既然不收他银子帮他做菜,还顺手帮他送给他母亲吃,他也不收束脩加个学生,要求临帖至少百遍,还要把作业给他看,他好好给批改!”
“妈耶,又得写作业!”
门找人量体定制,嫂子真是有心!”
许仲越眉眼笑意更深,刚要说话,拖地汉子不解风情接话:“这衣裳咱们也有啊,都是嫂子托人做,他自己只会做饭,不会针线活,又不是他亲手缝制,有啥……哎呦这大个人站在这儿,你干嘛照着脚踩啊?”
叶度无语望天,收回脚,继续按摩许仲越心灵:“咱们和许大哥能样吗?咱们工服都是模样,许大哥衣裳,看就费嫂子不少心血,嫂子真把大哥疼到骨子里,爱到心坎里!”
拖地汉子还想泼冷水,在叶度刀子样锋利目光里,嘟囔两声,往别处拖地去。
唉,叶度撇嘴,果然光棍都是靠实力光棍。
许仲越开怀大笑:“你等着,给你买上好笔墨纸砚,这样很好,不能辜负章先生番心意。”
见许仲越笑得开心,晚上回去,灯下临字,宋时安顶不高兴自己个人写,写完许仲越还先章南铭步品评番,还评论得颇为犀利,他把毛笔往许仲越手里塞,说:“换你写,倒要看看你写如何!”
许仲越为振夫纲,当真坐下来认真写篇,写完后宋时安不言语。
他于书法并无研究,也看得出许仲越笔迹洒脱豪放、又不失优美。
后头他写累,求许仲越帮他临两篇,许仲越竟狮子大开口,提出不能放在台面上说过分要求。
只有他和许仲越这样有心上人,才能成为彼此知己。
宋时安回来时满面春风,把章南铭来意,五十告诉许仲越,许仲越眉目温和听他说话,两个人总是有商有量。
“原来章南铭先生兄长章南彦大人,如今在越州城盐院里任职,他们兄弟二人老母亲同章南彦大人起住,离咱们清江镇并不远,三日后是他母亲六十岁整大寿,章南彦应该是大设宴席,庆祝寿辰。”
“章南铭先生不想去寿宴,却又挂念母亲,他托做两样他们母亲爱吃东西,他再找人送去越州城。”
“还掏两银子给,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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