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仲越把三百两银票掏出来,放在宋时安面前,这些都是他抽空快去快回,打猎挣得银两。
他怀疑宋时安是自己福星,他确有身好本事,过去打猎都不像这几次收货丰富呢。
“百两银子天,你空出三天来,带你去府城玩玩。”
许仲越只说人上船、平安便开吃,吃饱喝足,倒头便睡,睡到大下午才醒来。
宋时安并没有去店里忙活,而是坐在床边给他打扇子,丝丝缕缕凉风扇得极是舒服,难怪他睡得这样香甜。
“你对真好。”宋时安见他醒,用自己柔嫩脸颊去蹭汉子脸,幸福说道。
只要是他事情,许仲越不辞辛劳也会帮他料理妥当。
只要许仲越在身边,他心就永远是定。
大哥你别担心,会装成汉子,反正胸襟向坦坦荡荡,听说江南汉子都个头娇小白皙,和女子双儿没甚差别!”
她笑阵,又感伤起来:“整个家,竟只有你和哥夫靠得住,如今没什可报答,将来若有机会再见面,定会好好谢你们救命之恩!”
宋时安是操心脾气,又担忧她路上没盘缠,咬牙,把今日林之航给百两酬劳都拿出来,让宋时晴带走,路上方便花用。
白花花、沉甸甸银子又激出宋时晴眼泪,她忍着酸楚,想半天,只拿走宋时安留在手边绣花钱袋子,里头放着他平时零散用百个铜钱。
“多谢大哥,不和你客气,这些钱够付船钱,路上花用。到地方,再自己挣钱。况且你忘,刚才脱喜服时候,可没忘记带走头面首饰!”
睡得足够,许仲越去喂骡子和羊,又容许老六进卧房玩儿,消耗它身上多余精力,宋时安则喜滋滋把礼品和银子、打赏首饰全清点番。
这些东西加起来,竟有二百两银子呢!
他动心想开分店。
许仲越见他高兴得唇角微扬,也淡淡笑,说:“宋老板,这儿还有桩生意和你做,你可愿意?”
“什什?”
临上花轿时,因宋时晴哭闹厉害,王娇娇亲手帮忙绑她,给她插满头新打纯银鎏金首饰,她这番动作,把宋时晴心中母女情分彻底断掉。
与此相反,宋时安却这样关心她,她心中又感动又愧疚,悔不该当初缩在小楼里,不曾给大哥丝温暖和帮忙。
见宋时晴大咧咧还要扯开衣襟,给自己看藏头面首饰,宋时安忙摆摆手,用麻布包几个包子、馒头和几斤切好卤肉。许仲越也没拉出骡车,晚上人人都睡,骡车过声响极大,反倒招摇。
他带着宋时晴走小路,两人赶在天亮前绕到江北镇,许仲越把宋时晴送上船,等那船开,在江心行会儿,他才匆匆赶回家来。
这夜好生忙碌,宋时安去龙回头趟,略看看店里情况,便又赶回家来,许仲越进门时,他已经准备好桌饭菜,趴在桌上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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