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厨房烧两大锅子热水,注满新买上好浴桶。
热腾腾浴桶让汉子很轻松搬进屋子里,宋时安手捂着领扣,问:“你……不出去吗?”
许仲越平时再纵容他,这时也不会尽如人意,他必须让嫁人夫郎习惯自己,而不是直羞怯躲闪。
因此他只是背过身去,负手看镂空窗棂外月色,和无数鲤鱼背般乌黑延伸屋脊。
宋时安犹豫再三,实在是耐不住洗干净诱惑,天气热,重重叠叠嫁衣捂得他汗透里衣。
唇即将落下刻,宋时安扭过脸去,许仲越高挺鼻尖扫过他鬓角,闻到他馥郁发香。
“累……累吧,睡、睡觉、觉吧……”
紧张过度,他整个人都结巴。
“这就睡。”许仲越带着点笑意说。
桌上双龙凤红烛高燃着,将心爱夫郎照真切分明,宋时安本就清秀可人面容,经过简单修饰,更是娇艳动人,眉心双儿红菱印记和嫁衣同色,眼尾扫上两笔胭脂,眼波转,清纯里带着几分色气。
泪怕不是化为口水?
流水席直喝到大半晚上,才以许屠户醉人事不知告段落。
几个邻居汉子搀扶着许屠户,流满头满身汗才把他送进新房里。主要许屠户实在是太高大,别看他瘦,那身子骨实诚着呢,压在肩膀上老沉。
听见门口动静,宋时安忙把盖头放下坐好,汉子们把许仲越放进床里头,琢磨着醉成这样,许屠户怕是不能干啥。
吃好喝好,今晚上还是放许屠户码吧!
哗啦啦水声响起,许仲越眸光变得深沉。
牛乳般肌肤浸浸水里,他使出苦行僧耐力才没有回头。
汉子结实有力身子压过来,宋时安张嘴欲叫时候,被加深个吻。
松开时他已经气喘吁吁,两腮通红,慌乱得眼前都看不清楚。
他软弱无力推好几下:“热、身上有汗,洗……洗澡再说。”
许仲越贴太紧,变化他其实感知到,汉子难耐抿抿薄唇,还是起身出去。
先是把两道门闩都拴上,确保无人能听壁脚捣乱。他心爱夫郎实在是太害羞,不能让他怕。
原打算闹洞房汉子们顷刻间走得精光,最后个还好心把门反扣上,脚步声渐渐远去,在深宵格外清晰,直到切恢复平静,只剩下明亮月亮透窗照进来,宋时安刚要掀盖头看看许仲越,手又被握住。
大手将他手裹在里面,将鲜红盖头点点扯下来,宋时安双眼便对上双深邃漆黑眸子。
“你没醉啊?”
许仲越微微笑,说:“自然是骗他们。”
宋时安窘低下头,下颌却被大掌托在手心里。这刻,许仲越等太久,他直盼着,能像这样将夫郎姣好脸,托在自己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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