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安都没反应过来,其实许仲越是在逗他,他恍恍惚惚把自己四两碎银子掏出来,许仲越那不苟言笑俊脸才显出点笑意,随手把拎着个小包袱打开,里头竟码放着整整齐齐银元宝。
十两个,他数出二十九个,又从腰间钱袋里掏五两多碎银,和宋时安银子放在起。
牙人看见钱,顿时高兴得见牙不见眼,他是做惯文书,很快把契约重新拟定好,驴车拉上二人和原东家
牙人说:“这附近铺面少说也要卖四五百两银子,只是房东急着出手,愿意退让些,如今只要三百三十两银子,便能口气去衙门重新登记契约书,把铺子过到客官名下。”
三百三十两!
宋时安为难起来,生活这些日子,他对三百三十两纹银购买力有深入解。
鸡蛋才文钱颗,猪肉根据部位不同,才三四十文斤,对普通人家来说,三百三十两真是笔巨款。
沉默许仲越却开腔道:“们是诚心想买,你开个实价。”
楼后头连着个不小院子,里头搭建起三间矮房,间柴房、间牲口房、间是占地不小大厨房,院子中间空地还可以堆放各种杂物。
宋时安喝茶,但于茶水并无太深研究,红茶绿茶、黑茶,他有什喝什,若真能买下这铺面,他自然还是想开饭馆。
后院转过圈,他兴致勃勃又回到茶楼里,上下楼都摆满桌椅板凳,色刷上黑漆,看着亮堂干净,许是茶水生意经营久,透着股浓烈茶香。
开饭馆话,食材都堆在后院,若有人骑马乘车,院子中空地也能停下,后院和茶楼有小门相连,送菜也极是容易。
宋时安不住盘算着,不知不觉,唇角也翘起来。
牙人和他讨价还价起来,两人商量阵,最后定下三百两纹银,趁着天还早,今日便去衙门把契约书重写,户主名字更换过来。
曾经大小是个老板宋时安也被许仲越豪气震惊,他拉过许仲越,小声问:“钱……够?”
许仲越没甚表情看着他,“不够。”
“啊!?”宋时安呆毛又翘起来,整个人都焦急:“还、还差多少啊?”
“四两。”
牙人惯于察言观色,见宋时安面露喜色,知道这生意成几分,便躬身笑着说:“二位看得如何?”
想到关键处,宋时安眉心微蹙,他不愿在牙人面前表露出对铺子喜爱,故意把神色放得淡淡,说:“你这铺子买下来多少钱,租下来多少钱?”
牙人笑道:“二位来之前便说过,这铺子只卖不租,原房东也绝不是生意做不下去才想卖出,是房东儿子前三年考中,这两三年仕途顺畅,想接爹娘进京团聚,房东这才忍痛把铺子卖,好去京城重新置办家宅。”
“风水先生都看过,这儿是个风水宝地,只要在此做生意,便没有不兴旺发家。”
宋时安听越发动心,他就想攒钱置办铺子,又试探着问:“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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