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咦,中枢好用,痛觉关,不痛耶。
刚注射蓝色液体能让粉水失效。
易昀又亲亲他,低声诱哄:“跟好吧,以后再不让你疼。”
易望舒不能动,躲不开亲亲,脸拉老长。
哼,你说和好就和好,凭什!
过度失血易望舒脸色惨白,易昀心疼地亲亲易望舒没有血色脸颊,安抚道:“好小舒,结束,不哭。”
“呜呜呜,跟个僵尸似在这躺板板,你跟切豆腐似说开刀就开刀。呜呜呜,也不想哭,让剜你块骨头,你不哭试试。死变态,都结束倒是让动啊,你就是想看疼!”
“再躺会儿,现在不能动,乖。”易昀用消毒湿巾给易望舒擦脸。
刚做完手术,伤口还未愈合,乱扑腾要疼死。等粉水功效消失,能切断痛觉神经,再让你动。
“呜呜,收回之前话,不穿小裙子。”易望舒吭叽个没完,“呜呜,再疼下去就要死,再也不跟你好啦!”
清楚地感受到易昀在他背后穿针,就像是牙齿扎在溃疡口腔里,持续、剧烈疼。虽然易昀动作很快,但每次缝合,都会让易望舒颤栗。尽管事先打麻药,但是尾椎是在太过敏感,稍稍触碰下,剧烈疼痛就会传到全身。强烈恶心、头晕等生理排斥充盈身体,易望舒觉着自己快要死掉。
你说让不要怕,便信你,把命交给你。
易昀心揪在起,跟着易望舒细细密密地疼。他不能停下,必须强迫自己冷静。易昀用早已穿好线缝合针,亲手将染满血尾椎缝合。
血水顺着检查床向下淌地,打湿易昀裤脚。哭喊声久久未停,易望舒近乎要疼到晕过去。
这场凌迟,落下每针是缝在易望舒皮肉,也是缝在易昀心口。
“不跟你好!最讨厌你!说切就切,点儿不宝贝!”
易昀说:“宝贝。”
呀,老房子着火,真稀奇!
易望舒很难对易昀生气,瓷白人儿努着嘴故意道:“你说什,叫什,没听清。”
深邃眼看向他,目光缱绻温柔,易昀叫他:“宝贝。”
易昀静静地牵着他手,听他抱怨。
小东西哭好久,哭嗓子都哑。易昀喂他喝甜水,喝完听他继续哭。直到——
终端显示,尾椎神经元连接完毕。
易昀几乎瞬间关掉终端,向易望舒动脉注射蓝色液体。
“屏蔽痛觉神经。”
他要易望舒清醒,这样才能通过终端判断尾椎灵敏度。他不能开启易望舒凝血系统,因为过慢血液流通会将测试期不断延长。他不忍心,但他没办法。
缝合完毕,易昀扔掉针头,轻轻擦拭易望舒颤抖身体。
“呜呜,别碰,好疼,滚开,讨厌你!”易望舒哭像只小花猫,鼻涕眼泪流脸。
终端屏幕显示:血小板计数在逐渐增高。
易昀在检查床旁边儿架子上挂袋血包,给他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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