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蝉聒噪地鸣叫,易昀在这燥热夏季很喜欢笑。他这月笑比之前两年还要多。微笑、邪笑、大笑,都是对着易望舒。
他能牵动他所有情绪。
切好像都变,切似乎又没变。变是易昀
易望舒转头看向自己身下,差点儿吓得背过气。
他右脚搭在易昀肩膀,左脚脚踝被易昀握住,下身敞着。这变态正沿着他小腿向上吻……
这是腿?
天啊,他是在亲腿?
他怎,怎……!
易望舒气鼓鼓地挠他,用雪糕棍儿扔他。易昀喜欢他张牙舞爪小模样,像炸毛猫,怪可爱。脸蛋儿白白嫩嫩,掐把脸皮抻变形,更可爱。
易昀笑着把人抱怀里,说:“手术前,要禁欲。”
易望舒以为他要切自己,吓得脸刷白,猛解释:“这是暂时不行,不是不能用!”
易昀又扒拉两下他,还是没知觉。
易望舒急:“你你,你别碰它,容易害羞!对,害羞就起不来!”
他身体,此刻那不安分手在他腰间抚摸,逐渐向下……
呼吸变得炽热,潮湿眼失焦,易望舒颤颤巍巍地向易昀索吻,唇含着唇,肉贴着肉。
忽然,动作停。裤子里手撤开,易昀用力抱住他。
“……”易望舒咬唇垂着头,愤恨地拍腿。
被雷劈过后,他中枢出现问题,下身直没有知觉,三条腿都没知觉。
虽然没知觉,但架不住视觉冲击,太上头,这实在是太上头。
易望舒红着脸不敢再看。
易昀弄几下又来亲他,易望舒扭头躲开皱眉道:“你,你先去刷刷牙。”
易昀不惯他毛病,拎着脖领子把人压摇摇椅上亲。
易望舒被迫尝自己。
“哈哈!”易昀笑出声,像是为验证易望舒话,继续玩好会儿。
易望舒转头不看他,窗外树被风吹得漱漱作响,他身体平静无波。
起不来,真烦。
转念又想:易昀你弄硬不起来,还能再变态点儿吗。这有什好玩,还不如玩你自己。
偏偏这变态听不到他心声,扒他裤子。光溜溜两条白腿又直又细,易昀轻易地把它们沿着膝盖折起。
易望舒看上去表皮完好,实则血管破裂,心肺功能受损,肝胆脾衰竭。易昀每天都给他做体检,修身体,养个月各项生理指标才恢复正常。
在此期间,经常会有擦枪走火时候,易昀给他扒光做体检,能忍住都有鬼。易望舒想尽可能地满足他,于是学些别……
易昀像是出家多年刚还俗和尚,破戒后食髓知味,将畜生本能发挥到极致。兴致来顾不得他身体情况,直接在检查床上开搞。易望舒叫苦连连恨自己为什要学乱七八糟东西。
但是最近这饥渴畜生反常态不碰他,勾三番五次没勾动,刚刚易昀又刹车,易望舒终于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有人!”
易昀先是愣,随后笑邪乎:“有人怎着,你能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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