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很正常
只是在努力伪装,让自己与正常人样。
纵身跃,体验短暂快感。跳伞展开,高空失重感随即而来。像是悬浮在空中,长翅膀又不能飞向指定方向,自由却又不自由。
极限运动让他兴奋,让他体验失衡心跳,让他感受到自己活着。
易望舒亦如此。
易昀压抑着疯,压抑着对易望舒情感。
只有专研新课题时,易昀才能感受到自己活着有意义。可是,人精力是有限,他无法直做新课题。
不安分不满足,永无休止地求知欲。易昀变得躁动,开始厌恶自己。
厌恶找不到新鲜事物自己。
他问安雪:是不是不正常?
安雪笑着对他说:小昀是独无二,是妈妈唯大宝贝。你没必要去迎合所有人,况且,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本像你样。
昀年少有为,声名鹊起。
媒体采访他不见,广告代言他不接,要说出名后唯助力,就是他参与很多AI峰会,又发现很多值得专研新课题。这令他兴奋!
易昀将所有时间扑在AI领域。
因为他冷漠,外界评价褒贬不。贬义多是说他狂傲自大,不近人情。终端每天按易昀检索偏好推荐新闻,多是AI领域,AI狂人想刷不到自己都难。刚开始,易昀还会拉黑几个媒体号,后来抨击他媒体太多,拉黑不完,他就懒得理。
安雪关心儿子,替他处理负面信息。易昀怕妈妈难过,曾想过与媒体解释。但是,解释什呢?解释,就能屏蔽所有造谣诽谤资讯吗?应该不能。
他想要,却不能要。
空中氧气稀薄,易昀不肯汲取氧气,偏执固执AI狂人,非要到达指定高度,才张嘴呼吸。就像他人生信条:切都有边界,遵循逻辑。
他逻辑亦是易望舒算法,各自筑起厚重敦实墙,囚禁不安分思想。
高空跳伞惊险刺激,释放疯狂压抑,然不过须臾,心跳平复。
易昀站在草地上,捡起散落跳伞,平整地折叠在伞包里。他摘掉护目镜,瞭望远方平静湖泊,收起躁动心,疯狂自己。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样。
但如果你知道无聊时在停尸间解剖过尸体,在体内注射过大量25二甲氧基4甲基苯丙胺(5),床下铺满稀有鸟兽骸骨,你还会这样想吗?
都觉着自己疯要命。
但不想你难过,所以,伪装正常。
你宝贝儿子,早已被算法扼杀变成冰冷机器。
既然没有意义,那就什都不要说。
易昀让自己更聚焦AI领域,他将自己融入AI,系统是他肉体,架构是他灵魂,每道指令,每个算法都让他痴迷。他开始用算法逻辑思考问题,越来越难抽离。
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人还是机器。
昼夜不分地研发新课题,身体吃不消,易昀病。
安雪很心疼,易昀见不得妈妈掉眼泪,自那往后早睡早起,每天抽出小时锻炼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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