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威士忌加浓是六百十日元。阿胜看,忽然脸不耐烦:“啊啊,是吗,那就要生啤吧。”接着也不问同行人意见,他直接点三杯生啤。
“说小明里,你懂吗?笑容,遇事不决就先露出笑容。毕竟们是服务行业。”沾满水渍方形镜子上映着紧绷脸,这张脸正生硬地张开嘴。脑海里浮现出幸代脸,她嘴上总是涂满深红色口红,卡着唇纹。“啊啊,又搞砸。”泄气地想着,回到厨房。最近因为生病而面容憔悴店长忽然叫“小明里”,沉默地对他笑笑,发现他为从架子里取出装毛豆皮用小盘子。道谢后拿去给阿东,他睁开眯眯眼说:“噢,小明回来。”之前有次,同时拿着好几杯酒摔倒,后来阿东就不再叫小明里,而是小明。来来回回,因为总会漏掉什要做事,阿东又说:“小明真是哭丧着脸啊。”“不好意思。”轻声说。与此同时,“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呼叫服务员声音此起彼伏。回想起幸代经常说“忙不过来就及时叫人帮忙,如果因此接连犯错就太失礼,要保持冷静”,于是决定去仓库找她,返回途中又被刚才那位女性叫住,她声音稍微有些严厉:“不好意思,刚才就告诉过你,饮料洒。”
“抱歉,马上清理。”
“算,清理就不必,给毛巾就好,麻烦。”
店长边将猪肉暂时放入冰箱,边朝说:“好好,这边交给,你快给客人上生啤。”明明知道店长离开厨房不太合适,但因太过焦躁,思考都已经浑浊。进来时,听见穿着正装、满口敬语男人大喊结账,然而只有耳朵记住,端着三杯生啤,啤酒泡滋滋作响,仿佛也在催促。
“总算来啊。”阿胜撇撇嘴说,“认真干啊,你可是拿薪水。”他恐怕是想让游离涣散视线牢牢聚焦。“噢,那点单吧。”阿胜声音变得欢快。生姜烧猪肉、鰤鱼萝卜汤、炖牛筋还有炸鸡块和炸乌贼,飞快地记录着那些菜简称,听见结完账店长和幸代齐声大喊“谢谢惠顾”,也扯着干涩喉咙跟着喊“谢谢惠顾”。风声回荡着。关门声连带着窗玻璃震颤起来,紧接着听见外面那些人讨论要不要续摊声音、幸代冲洗餐具时哗啦哗啦水声、排气扇与冰箱声音,以及店长说着“小明里,冷静点,冷静下来就没事”时温柔声音。“好,好,抱歉。”虽然如此应声,可冷静又究竟该怎做呢?匆匆忙忙就会犯错,可如果不这样,就会像被拉下电闸般,意识会大喊着:“此时此刻也还有客人在等候服务呢!”堆积在身体里语言满溢着,接近倒流状态。刚才又涌进来大堆“不好意思”,完全分不清是来自还是来自客人,这几乎让窒息。泛黄壁纸与壁纸间,接缝处已经落魄地卷起,悄悄看向挂在那里时钟。打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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