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问,他说不疼。真还是假谁知道呢,你们这些年轻人,有什事都自己扛着,嘴硬得很。”
“田梦梨事……他怎处理?现在什进度?”
秦炽模糊记得,裴宴时来过他病房,而他在意识混沌时,把那张田梦梨落锁照存放地方告诉裴宴时。
怕是这真相面世,在这个月里,已经将外面搅得天翻地覆。
贺家、茂峰,现在十有八九是乱成团粥局面。
罗姨平时多絮叨个人,给他搭桌子、布菜时候,都没怎说话。
秦炽能猜到,在他被封印在病床上这个月里,肯定发生不少事。
“辛苦你罗姨,你都瘦。”秦炽夹着菜、扒着饭说。
罗姨眼圈红红地看着他,疾色道:“唉哟,你可慢点,你这身体才刚好点,哪有你这样吃饭!”
秦炽放慢速度,笑笑:“这不饿,你做得好吃。”
在车子彻底爆燃之前,秦炽解开扣在身上安全带,打开报废变形车门,从车里爬出来。
就在他滚离车门瞬间,国产奔腾轰然炸响,残骸纷飞,烈火燃灼。
秦炽在这震耳欲聋爆炸声中,双眼沉重合,失去意识。
秦炽有着极强应急能力和过分强悍体魄躯壳,纵然如此,他也实难做到在这样严重事故中全身而退。
他浑身上下、里外都是大大小小伤,脑部也有血块,这导致他被抢救回来后,大部分时候都处于昏睡状态。
十八年前未央巷大火、五年前余保泰车祸,这两桩早已被定性为意外事故,如今突然来这出跨时空反转,津州、临都公检法系统肯定也在紧张地自查自纠、从严从谨地紧急处理。
罗姨说:“在凤山公路上飙车、放火,最后又发生那
“顿顿都给你做,你别吃个饭猴急,慢慢来,得让身体适应上。”
“好。”秦炽应完,问今天从醒过来就直想问问题,“罗姨,裴宴时他现在怎样?”
提到裴宴时,罗姨眼圈红得更厉害。
“你们俩,怎没个让人省心,个个给自己弄身伤。”罗姨说,“小时前两天刚出院,现在得坐轮椅,起身话要借助拐杖。问他呢,出院之后要开始每天做复健,彻底恢复得小半年。”
秦炽点下头,问:“他现在……还疼吗?”
偶尔会醒,但清醒时候不多,时间也不长。每当他醒来,不出片刻医生护士便会围聚在他病床前,他甚至来不及有更多精力和病房里其他人有互动交流,就会再次陷入昏沉睡眠里。
转眼个月就过去,时间从仲夏走到初秋。
秦炽终于迎来久违长时间清醒。
街坊邻居、队友领导……天下来,秦炽病房里就没少过人,罗姨在他刚醒过来那会儿问过几句他情况,之后就回家做饭去,到饭点,罗姨才提着做好饭菜来医院。
到傍晚,晚饭时间,热闹天病房终于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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