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于他而言,远远不只是喜欢这简单。
甚至,他只要想到裴宴时再不会搭理自己,那帧帧画面就跟生出棘刺似,密密麻麻地扎着自己——
久等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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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给裴宴时发消息,换来结果不是微信被拉黑就是被删除。
不如克制住。
于是秦炽不得不把想见他、想听他声音、想被他回复消息……大堆想法生生摁回去。
走出住院部大楼,下午正烈阳光扑面而来,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秦炽眯眯眸。
保洁阿姨回过身,茫然道:“啊,这不知道咧小伙子,来时候这里就没人。”
秦炽点点头,恰巧个护士从旁经过,秦炽叫住,又问遍。
护士说:“你说3号病房病人吗?他转院。”
“你知道他转去哪家医院吗?”
“转回津州,具体哪家医院就不知道。”
路上,看见滴落在地上血迹,又意识到这是秦炽刚才离开时经过地方时,才反应过来,这个外在看不出丝异样人,其实受伤。
秦炽驱车回宾馆。
身脏污黏腻太难受,他简单冲洗下,又给自己伤口做个粗略清理消毒,然后才去医院。
他背部伤口不浅,相当于插半边刀子进去,拔出来时候还差点剜掉块肉那种,属于比较严重软组织损伤。
医生建议他住几天院,观察下,以防病人自己处理不当造成发炎、感染,甚至皮肤组织坏死情况。
不远处绿化带旁,立着排西府海棠。此时并非海棠花季,树上花未开,只有伞骨样向上生长枝丫,和茂盛翠绿色叶子。
秦炽看着那排树,脑海里没来由闪过他孩童期、少年期,乃至不久前海棠花盛开四月,裴宴时站在他家门前,仰头冲着他阁楼窗口方向,笑着不停地喊“秦炽、秦炽”画面。
这个画面挥之不去,像是在他脑海里悄然生长多年,直到此刻,破土而出。
也是在这个瞬间,秦炽突然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个问题。
裴宴时、裴宴时、裴宴时……
秦炽说声“谢谢”,转身下楼,边往医院外走,边给裴宴时拨个电话。
铃声响到半,被挂断。
秦炽再拨过去,机械女音提醒无法拨通。
大概率是被拉黑。
秦炽打开微信,想给裴宴时发条消息,指尖悬在手机键盘上,刚想敲字,又顿住。
秦炽这具身体这些年没少受伤,对要怎照顾自己,他经验已是相当丰富。再说,他皮实,这点伤,他觉得实在算不上什。
裴宴时就住在这家医院。
包扎处理完伤口后,秦炽去裴宴时所在病房。
到病房门口,发现门敞着,有个保洁阿姨在里面打扫卫生。
秦炽出声询问:“你好,住在这里病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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