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他收回前倾脑袋,站直些:“真要有,您介绍下,绝对上门照顾生意。”
最后句话直把秦炽听得火冒三丈:“裴宴时!”
“你少他妈给裴宴时裴宴时!”裴宴时心里边窝火也压不住,“给你操几天你当是你儿子还他妈服你管!谁还没个几把啊,你给操几顿,让你跟田梦梨断绝母子关系你答应吗?你要答应现在就喊你爹!”
俩人脸色都极差,眉眼间各有各凶戾。
气氛到这个点儿,多说句都得炸。
秦炽没理。
裴宴时便用手腕在绳子里使劲磨,磨得手腕通红,甚至无所谓磨破腕骨上皮。
秦炽看着他动作,眉头皱得极凶。
见他不罢休地磨着,秦炽终是大步迈过去,把绳子解。
绳子解,裴宴时立马起身下床。
他秦炽也没那个资格、立场对裴宴时说教。
过会儿,秦炽哼笑声,冷冷道:“是没有,所以回来。”
“但是裴宴时,”他盯着裴宴时眼睛,继续,“巴巴地跑到未央巷还洗澡爬到床上人是你吧。你说没立场谴责你,是啊,原本是没有,可你来,你来这儿为什?挨操不是。既然是,挨打都要立正,你挨操就得服管!”
这番话说得很爹,又极尽羞辱。
裴宴时平时嘴也毒,说起扎人话来,也能直捅人心窝子,照理说,对这类恶言恶语多少自带点基本免疫力。但听到秦炽这番话,心依然猝不及防地被狠狠刺下。
秦炽咬着牙费劲地压着滚到喉咙口话。
等会儿,就见秦炽生生把自己憋成个哑炮。裴宴时讥嘲地哼笑声,出去。
砰地声,门被他摔得震天介响。
第二天,整个方行和裴宴时打过照面人都非常显著地察觉到他们老板头上顶着团大大乌云。
就连李秘书这种职场上
走到卧室门口,他拉开门,准备出去,又突然停下。
裴宴时轻轻磨下牙,转过头,对站在原地人说:“秦队长平时工作太忙,品行又高风亮节,对声色场所里些收费标准应该不太解,可以简单给你科普下。”
裴宴时说着,往秦炽方向走两步,脑袋前倾,嘴唇离秦炽耳畔很近。
说是科普,出口话,和科普却是不怎搭架。
“就过去这些天给你操次数,把你秦队长底裤扒房子卖都不够你付嫖资。个子儿没给,还得服你管,你上街问问去,哪家鸭这好说话?”
下颌线绷紧又缓缓放松,裴宴时控制住自己表情。
他勉勉强强挤出个笑:“秦队长,如果没理解错,你这话就和‘当鸭还立什贞节牌坊’差不多,对吧?”
秦炽说完刚才那番话,心里也有些微妙不适。
但话赶话说到这儿,要他否认他也拉不下脸来,索性就没接话。
沉默被当做是默认,裴宴时笑笑,他背过身,将身后被绑手朝向秦炽:“麻烦秦队长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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