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起昨天两人始终胶着在起吻。
空气中有片刻安静,小段时间里,谁也没说话。
最后,还是裴宴时先开口:“需要交流下.体验?”
他嗓音很轻,透着浓重哑。
秦炽嘴唇动动,想说什又没说,他手肘撑下床,打算起身,被裴宴时抓住手腕:“再躺会儿。”
夜里只开盏小灯,很多时候看不大清晰,这会儿裴宴时看见秦炽嘴唇破皮,还有点红肿。
应该是被自己咬。
同时,他后知后觉,自己嘴唇也有点火辣辣。
裴宴时抬手摸下,果然,下嘴唇破,从手感和传递出痛感来判断,应该比秦炽还要严重些。
他下意识发出声轻嘶。
上午十点过后,日头已很是强劲。秦炽卧室里那扇小窗,佐配窗帘颜色虽深,但料质偏薄,抵不过太烈阳光和温度。
所以裴宴时醒来时,感觉到微微热意。
他睁开眼,秦炽英俊脸庞最先闯入视线。
秦炽还在睡,呼吸声浅浅,很均匀。
裴宴时内心不由冷笑。
秦炽床不算大,米五宽,睡两个大男人多少有点挤,更别提在上面进行某种激烈活动。
再加上秦炽床属于偏老式那种,褥子下面横搭着片片木板子,结实归结实,可上头人如果太造,没个消停,那响起来咯吱咯吱,扰民效果也是级棒。
所以中途,秦炽嫌施展不开,动静又大,直接连人带床单、褥子卷,把这项活动转移到地板上。
裴宴时被弄得有点神志迷乱,合着眸子微睁,还没反应过来什,就被压上来人带进颠簸晃荡梦里。
其实地板也没比床好多少,该响还是响,也就是允许人折腾方式多些。
裴宴时说:“这档子事,事后交流很重要。”
秦炽这次没沉默:“你和你之前每
就这点微弱动静,就把人给吵醒。
秦炽睁开眼。
两双相隔极近眼睛对上。
裴宴时目光坦荡,秦炽虽是刚醒,但眼神里复杂微妙已盖过初醒之人常有惺忪朦胧。
看见裴宴时垂下手,秦炽顺着那只手回落路线看回去,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裴宴时嘴唇上。
个习惯十点、十点就睡觉人,花式活塞运动到凌晨三点,不困才怪。
他盯着秦炽睡颜看。
很帅张脸,是那种很有味道,成熟帅。
在和自己做i时,这张脸又透着种极致欲,性感无比。
以致于那样时候,裴宴时总忍不住去勾他脖子,把他拉下来跟自己接吻。
所以这夜,裴宴时遭罪点不比那天在山里少。
他本来是想做top。
但是那张横空而降照片,让他无端心软些。在秦炽身上成功点火后,面对秦炽强势,他到底还是在争取和谦让中,选择后者。
谦让后果就是,他觉得自己离“牡丹花下死”也就步之遥。
将近七月,天气日日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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