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记住,今天不是你睡谁,是,秦炽,槽你。”
“你他妈给滚!”
“滚?晚。”
……
虽然事情演变到现在这个地步,于裴宴时而言,算得上是奇耻大辱,但为让自己少遭点罪,他只能口头指点,哪怕非常不甘心。
“你不是直想操.吗,让你看看,今天到底是谁操谁。”
裴宴时眼睛都睁大,想起身,但来不及,秦炽把他两只手反剪到身后,三下五除二就绑到起。
“秦炽你他妈,你放开!”他挣挣手腕。
“别费劲,你解不开这绳。”
消防员打结,他能解开才怪。
也许裴宴时有句话说得没错,男人就是图爽生物,只要爽到,其他就都不是问题。
吻太久,裴宴时说:“该下步秦队长。”
秦炽却说:“刚才在外面喝酒,还记得跟你说什吗?”
裴宴时满脑子只想来点儿实际:“先做吧别完事儿再说。”
秦炽继续道:“说不会喜欢你。”
炽感觉自己脑子轰下,仿佛平地炸起声巨响。
像是火山爆发,有滚烫岩浆从地底深处涌向表层大地。
秦炽开始回应裴宴时吻。
感受到他回应,裴宴时激动起来。
两人拥得极紧。
“东西在背包侧边口袋里,你拿出来,好好给弄,给弄出伤来,回头拿着肛.门撕裂伤检查报告上你们单位宣扬去。”
裴宴时不挣,他试图和秦炽讲点道理:“秦队长,你是厚道人,应该懂礼尚往来这个理,刚才都给你操过嘴,现在换你……操,秦炽!”
“还记得你早上说话?”
“你怎总让想你说话说话,他妈哪记得住,你烦不烦?!”
“你说,你给睡。”
“那就是嘴快,从来都是睡别人,没人有资格睡。”
他说得这样直白,裴宴时想不记起来都难:“你还说睡不睡要以有感情为前提,刚才都那样帮你,那也算做。刚说完就打脸事儿,你还拿出来说,有意思?”
“还是不会喜欢你。”秦炽说,“所以现在,给你次选择机会,别惹,这酒再怎坑,也死不人,今晚就到此为止;或者,你非要惹,就别怪回头不认今天账。”
裴宴时被这话激到,他挑衅地说:“人要惹,账要算。”
他也算是彻底把秦炽给惹毛,这句话话音落,秦炽给机会时限也跟着告罄。
裴宴时直觉不太妙,等他反应过来秦炽打算干什时,秦炽已经从旁边书包里抽根登山绳出来。
有那瞬间,秦炽觉得这幕很像十五六岁时候,他们躺在张床上,裴宴时动手动脚地撩拨着他,而他防御城墙垒到半,就尽数坍塌,然后不知所谓地回应起来。
但那是爱吗?
不是。
年少时,他就不曾用“爱”这个字眼定义过他和裴宴时之间关系。
眼下,自然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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