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还能是为什?图个心安呗。”裴宴时说,“怎说人爸爸也是因为才没,心里直过意不去,需要个原谅。”
“硬求求不来,那就试试来软。”
“他妈妈那会儿正好改嫁,再去找他,也不用受两份白眼儿。”
“他妈那白眼儿确实是没再受着,秦炽冷眼儿,却没少挨。不过有点还是试错成功,秦炽他是真,吃软不吃硬。”
“虽然磨个年半载,他才勉强接受在他领土上蹦跶。但内心踏实啊,慢慢地,他再也没拿他爸牺牲事儿来刺,就知道,‘驭’人成功,想要原谅靠自己得到。”
关洲问:“那你们后来怎又勾搭上?”
“你这词儿用得挺有意思。”裴宴时说,“但其实不太对,他能跟和好,那是单方面纠缠来结果。”
关洲又问:“那这也是你单方面?”
秦炽隐约听到纸张晃动声音,但他过耳,却没太过心。
他思绪有点乱,没空深究这话指是什。
就这关系,已经很岌岌可危。结果来场大火,秦叔叔用他命换命,你觉得俩还能好?”
“未央巷里他最爱亲人没,而这个他最爱亲人,只是为救个他平时最看不惯、和他最不对付熊孩子。”
“秦炽那会儿怕是连杀心都有。”
关洲还是对裴宴时话报以丝怀疑态度:“真?”
“爱信不信。”
“至于对他有没有那个意思,”裴宴时说到这儿,停顿片刻,而后轻笑声,“关同学,或许是个同性恋,但是秦炽这类型,真不在审美点上。”
“要真对他有点什
他只在裴宴时这番对着旁人剖白话语里,听出裴宴时从不曾展露于自己面前,怨愤又不甘情绪。
他甚至,还从这里面听出某种钻营心机、工于算计意味。
秦炽额角青筋突起,捏着那雪糕塑料袋指尖都微微泛白。
这时裴宴时回关洲:“不然呢?你们看他平时那样儿,不觉得他这人直都要直死吗?”
“这可看不出来,同性恋都藏得深。”关洲语气里有着明显反感和恶心,“那你是真对他有那意思?不然你们都已经绝交,你干吗非得再缠着他求和好?”
“行,就当你说都是真,然后呢?”
“然后?”裴宴时沉默会儿,继续道,“小时候虽然混球,但还是知好坏、懂善恶,当然愧疚,所以就道歉呗,去找秦炽,任他打,任他骂,想求他原谅。”
“打也挨,骂也受,可他不原谅,还说再也不想见到。”裴宴时说,“那也是有自尊心啊,爸妈还死呢,妹妹也没,自己这还有堆情绪没消化呢,没那个工夫精力去讨好他,说不见就不见吧。”
“打那之后,们就没再来往,绝交两年。”
“走路上碰到,都当不认识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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