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以为他们要妥协,心中喜,哼哼嗓,说个数:“四万,只要你们赔四万,这事儿就算过去。”
秦炽还没说话,周凭忍无可忍地站出来:“你可真能狮子大开口啊。”
“你们家床板下火,是和秦队起灭。们发现时候,里面钱就烧得不到三分之,目测还剩个万五左右。”他抬手,掀开男人手里铁皮盒子盖儿,瞥眼说,“哟,这缩水不少啊,瞧着万都不到,你这是往自己腰包里塞半,转头就来给们消防员扣屎盆子。”
“还敢要四万,真当们是大冤种?”
男人闻言,差点跳脚:“你少他妈胡说八道!烧多少不知道,你们偷拿多少也不清楚,反正就剩这多!你们赶紧赔钱吧!”
“又不认识他,没想怎他!”男人粗着脖子,决定无赖到底,“倒是你们消防员,扑火不及时造成损失,手还不干净,顺手牵羊,告诉你们,你们今天必须给赔钱,不然这事儿跟你们没完没!”
男人这不罢休地闹着,原本躺在地上睡排消防员,大部分都起来,也都围过来。
但大家都还挺淡定,打着哈欠,耷拉着困倦眼,和同事们对视眼,耸耸肩,只作副无奈模样。
对他们来说,这不是什大事儿。
而对秦炽来说,这压根就不是事儿。
这话听着怪暧昧,裴宴时站在边上,挑下眉。
直到秦炽下句话出口,把裴宴时还琢磨着这点暧昧打个七零八碎——
“你这种滚刀筋们碰到多,多到都懒得计较。”他朝裴宴时方向侧侧头,说,“这位不样,你动他下,他背后有整个律师团等着你。”
“……”
男人被扣着那只手动弹不得,他挣扎着,又看裴宴时眼。
他心里想是,反正谁也没证据,只要他死赖到底,还愁对方不会因为烦不胜烦而拿钱把自己打发。
但他这如意算盘注定是打不响。
秦炽把周凭往边上拨拨,上前步,对男人说:“钱,是不可能赔。”
男人愣。
秦炽语气风淡云轻:“本来不想跟你计较,刚才还给你次机会。既然你说要没
他把男人手松开,反问:“没完没?”
男人:“对!”
秦炽又问:“你确定?”
“当然!这可不是小钱,想让息事宁人,没门!”
秦炽点点头,冲他手里那个铁皮盒子抬抬下巴:“那你说,要们赔多少钱?”
这人从穿着扮相,到外在皮相,再到举手投足间气质做派,都显出种与这儿格格不入矜贵。
不像是他们小区人,倒像是有钱人家公子哥。
保不准还是个权贵。
男人有些后怕地生出几分怯意,但这怯意只对裴宴时而言。面对消防员,哪怕是现在凭借着力量优势死死扣住自己消防员,男人也无畏无惧。
他钱烧没那多,这些消防员就得为此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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