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问观众也不确定:“是吧。”
“好像是。”
“没太注意。”
……
模棱两可记忆,被人歪曲起来总是异常容易。男人闻言,心里越发得意,他刚想趁热打铁番,裴宴时声音却比他先步响起。
男人闻言,眼睛里闪动着兴奋又狡黠光,他指着秦炽:“是他!就是他,就是被他拖在地上,从四楼拖下来。”
他愤愤然:“四楼啊,背现在还疼!可他们是消防员啊,消防员是公职人员吧,是为咱老百姓办事儿吧,,bao力执法这随便吗?!”
“这样人当消防员,问你们,你们信得过吗?”
“是信不过,所以说,家钱,就算倒霉被烧,也不信烧得只剩这点,定是他们消防员之间串通私拿!操他妈,群恰公粮蛀虫!”
不得不说,这男借题发挥本事挺绝,围观人听着他这些话,又倒戈波,议论声更大。
耳朵朝这边聚拢。
男人语气更夸张,他还特意把自己手里装着现金铁皮盒子给围观人看:“五万块现金啊!你们看看,就剩这点!火真烧那多吗?他们真没有乘机顺几张揣自个儿兜里吗?不信,消防员肯定拿家钱,他们肯定拿!”
铁皮盒子里,散装着堆人民币,有完好,有烧焦边角,有烧得只剩下边角。
围观人扫眼,纷纷叹息。
这样损失,很容易引起寻常百姓共情。
“真?”裴宴时扬下眉,“看你衣服后背挺干净,被人从四楼拖到楼,背部着地情况下,背上还能不染尘埃,你有点
裴宴时看秦炽那抽着烟漫不经心样儿,就知道这样场景他应该是身经百战,心里边有底。
但裴宴时还是没太忍住,他把夹在指间烟咬嘴里,往前走步,副房主本人验收保洁阿姨卫生清洁成果模样,抬起白皙修长手指,纡尊降贵地,眉间轻皱地,浅拨下男人肩侧衣服。
“把你拖地上?四楼?拖下来?背还疼?”
他语气里似是而非地带着几分同情,男人被他拨得有点懵,时不太确定他立场。
“是啊!很多人都看见,就是他把从楼里拖出来!”男人指指身后单元门,寻求现场观众认同,“你们看到吧?就这个门,就是被他拖着从这个门出来。”
有人不分青红皂白,愤懑不已,很快站队,说现在消防员素质可真是差,表面说着为人民服务,背地里却搜刮民财。
有人将信将疑,暂时保持中立,等着看消防员如何自证。
有人悉知男人品性,说他就是专门碰瓷,明摆着想要讹消防员。
其中质疑消防员人,很快爆料说刚才在顶楼有消防员揪女人衣领子,还把人脑袋摁在墙上威胁,然后指着秦炽,说就是他。
这个爆料出,经人附和,那些中立,甚至是原本偏向消防员人,立马变得震惊、犹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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