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溪很早就明白这点。
但不知怎,或许是裴宴时今晚心不在焉显出些许脆弱、伤怀,让单溪觉得自己有几分可乘之机,他在裴宴时丢完套子在自己身侧躺下时,几乎是有些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在裴
“知道裴少。”
裴宴时又“嗯”声,从他手里拿过毛巾:“你洗澡去吧。”
“好。”
单溪洗完澡吹完头发出来,裴宴时刚挂通电话。
单溪走过去,只脚刚踩上柔软床垫,裴宴时就握住他只脚脚踝,将他径直扯进被窝里。
浴室门被敲几下,单溪在门外说:“裴少,你喝酒自己可以吗?要不要进来帮你?”
裴宴时说:“不用。”
门外没动静,过会儿,单溪走远。
等裴宴时洗好出来,单溪端杯蜂蜜柚子茶过来:“裴少,喝睡吧,解酒。”
说着,另只手拿过裴宴时手里毛巾,帮他擦起头发。
种情绪里,过片刻,才揉着眉心说:“去你那儿。”
单溪把车开到自己住处。
这间公寓是裴宴时送给他,学校课不多或者有活动要晚归时,他就在这边住着。
他跟裴宴时有两个月,他也知道这两个月里,裴宴时翻牌子不只他个。但只要裴宴时需要他,他随时可以放下手边切。好比今晚,他原本有个小通告要赶,但他让经纪人给推。
换作别演员推也就推,也不是什打紧大合作,但他作为个十八线都够不着新得不能再新小演员,其实不应该错失任何次微小机会。
裴宴时床品并不好,他是个纯粹享乐主义者,床上那档子事儿,自己爽到就行,并不太顾忌性.对象感受。
这次也样,唇红齿白大男孩被他压在身下。浓情爱意是没有,基本只为解决生理需求。
单溪开始确实很不适,但他喜欢裴宴时,雌伏于裴宴时,能给他心理上带来莫大满足感。随着身体逐渐接纳和适应,他还是会慢慢地堕进去,陷入极乐。
结束后单溪总会在余韵里震颤很久,每当这时,他都渴望裴宴时能亲亲自己,哪怕抱抱也是好。但裴宴时完事儿后,东西摘,往边上躺,就是个没有任何暖意冰块。
他不喜欢温存,自然也不喜欢别人向他讨要温存。
裴宴时任由他动作,喝着茶,问句:“最近工作还顺利?”
“挺好。下周有个试镜,就裴少你帮忙介绍那个。”
“嗯。”
“最近有在认真琢磨那个本子,会努力,不辜负您给机会。”
“是要努力,你们这个圈子,机会固然重要,但能不能行高踏远,最后还是要用实力说话。”
经纪人恼火怒骂声这会儿还犹言在耳。
单溪也有点懊恼,只是侧头看眼边上人,又觉得什都值。
开门进屋,单溪拿身干净浴袍递给裴宴时。
裴宴时接过,进浴室。
刚脱衣服,打开花洒,水幕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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