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满桌子都是乱七八糟
酒瓶子。”
萧秦又是没出声。
“怎
办，
真觉得要出事。”
“要不你去看他时候，给他买些矿泉水。他以前不爱喝清水，用薄荷叶子加柠檬片泡在水里，他就会喝多点。”说着又皱
眉头。闻人易已经跟他没关系，关心他做什？真要那泡水，闻人易怎可能不发现是他？
顾真小声道：“照顾不他。那屋子那乱，根本下不去脚，他也不会让进他家门。”
“你说他会不会出事？”顾真说。
“他没那笨。”萧秦低着头走到顾真车前，从车后座里抱起纸箱。闻人易不是那种那想不开人，以前也没多在乎自己，而且凭他条件，难道找不到另外
个萧秦？
顾真搬起纸箱，跟着他重新走进电梯里：“今天去拿东西时候，觉得他有些反常。”
“怎反常？”忍不住还是问出口。
“他说以前是他不对，你想离开他，全都是他自作自受，今后他也不会再骚扰你，让你寻找自己幸福。”
门铃声穿透头颅，萧秦从床上爬起来，用手挡着窗外阳光。昨晚喝得不少，却也不至于不省人事，记得是那女人司机把他送到门口，他还很有条理地给主任发个短信，说自己深夜发高烧，大概明天不能上班，想请假。路过客厅时，他从桌上拿起手机迅速翻着，虽然有几个错别字，可是写得还算有头有尾，主任很亲切地让他好好休息。万事妥当，萧秦总算把心放下来。
门外站着是顾真。
“你这是……”萧秦看着他手上抱着大号纸箱子。
顾真把纸箱放在门口：“这是你留在闻人易家里东西，他收拾好，让给你送过来。楼下车里还有两箱。”
萧秦赶紧穿上换上鞋跟他下楼。
“…………”
萧秦不语。
“你跟他已经分手，其实也不必想那多。就是从没见过他那种样子，两眼乌黑，不修边幅，看起来很颓丧。”
“你最近好好看着他吧。”萧秦把门打开，“是管不他。”
“知道，就是跟你说说他境况。”
萧秦把箱子搬进去，问道：“他家里有没有烧水？”
两人在电梯里各自沉默。
“昨晚你们走之后，闻人易在群里说些话，然后退群。看东西是他昨晚收拾好，今天早上他给打电话，让帮忙把你东西送过来。打你电话没人接，打到你单位，你同事说你发烧在家，就把东西搬过来。”
萧秦时间有些茫然：“退群？”
“他在同学家里打人，昨晚深夜在群里道歉，然后说自己最近心理状态不好，然后就退群。你知道群里好几个同学找工作事他帮不少忙，张扬那次出事也是他爸给找人，就这样退群挺可惜，但是现在谁都联络不到他。”顾真挠挠头，“他也就是让帮忙给你送东西，不然也找不到他。”
萧秦又是不说话，叮咚声，电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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