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边昏黄路灯将两人身影裁剪下来,他们不自觉走得越来越慢,戎缜拉得很紧,江
戎缜拉着他走得很心安理得:“谈恋爱被抓到要处分。”
江寄厘:“……”
“还没答应呢。”
“那你答应下。”
江寄厘笑出声:“你怎没脸没皮?!”
“说,想和你谈恋爱,你答应吗?”
江寄厘这下才彻底呆住。
戎缜又笑:“笨蛋啊,有那难理解吗?”他面上恢复之前那种吊儿郎当样子,很感兴趣盯着少年通红脸,然后飞快在他脸上亲下。
“你……”
“里面同学干什呢!都几点?怎还不回家?”
“那为什还等?要是真不来呢?”
江寄厘脸红红,有些羞涩,也不说话,只有眼睛亮亮,看着就很开心。
“你过生日,为什给准备礼物?”
戎缜问出这句话后,看到少年攥着礼品袋手紧紧,随后就听到他小声说:
“你不是不记得生日吗?所以想和你起过。戎缜,你也生日快乐。”
鼓掌声。
他猛扭头,看到戎缜像以往练琴每次样靠在窗口。
戎缜:“学校里人都走光,你怎还没走?”
江寄厘愣愣,没反应过来:“啊……,练琴,等下就打算回去。”
戎缜低低“啧”声:“骗人,在等?”
又是那种熟悉感觉,两个人对视着,许久江寄厘才不尴不尬扯开话题。
“你说,们上辈子是不是认识呀,总觉得怪熟悉。”
戎缜:“也不是没可能,说不定还在起过呢。”
江寄厘又炸毛:“你讨厌!”
“讨厌。”
江寄厘惊慌退下,刚想和保安解释自己在这里练琴,谁知戎缜拎过他手里书包,拉着他就跑出去。
保安急:“诶?诶!跑什跑!谈恋爱呢是不是?!啊?哪个班?”
只有开合门在回应他扬高声音,保安从艺术楼大门进去时候,人已经跑不见。
江寄厘气喘吁吁跟着戎缜从后门跑出去,又七拐八拐不知道出学校哪个大门才停下。
江寄厘上气不接下气:“们跑什呀?”
戎缜目光追着他,脸上笑意好像也没。
“江寄厘。”
被叫人抖下,“你不开心吗……”
“要和谈恋爱吗?”
两句话是同时响起,江寄厘眨下眼,看人好像没听懂样,戎缜抬起手,慢慢扣住他后颈,往前拉拉,拉到自己面前,少年个子比他矮很多,他得躬下身体才能平视。
江寄厘脸上下子就热,还没来得及说什,戎缜就从窗口翻进来,在离他不远地方站定。
“生日快乐,江寄厘。”
看到少年还是呆呆,戎缜走过去,弯下腰看着他脸:“发什呆?还没过十二点,不迟吧?”
“不……不迟,以为你不会来。”
戎缜在他头发上揉下,把礼品袋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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