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缜怕江寄厘不高兴,每次江寄厘动气后他都会在晚上只有两人时抱着青年道歉,他说他会改,青年总是无奈笑,抱着他在他唇上轻吻,告诉他白天那样做为什不对,以后要怎做。
戎缜怎可能不爱他,是眼前人给他第二次生命。
江寄厘被吻得气喘吁吁,在男人更进步时候急忙抵住他胸口,小声道:
江寄厘耳根瞬间就红,不自觉哼声,轻轻环住男人肩膀。
戎缜小时候确很霸道,戎晚晚甚至不到他十分之。
戎宅那种地方本就养不出几个正常人,戎老先生对于子女也向来睁只眼闭只眼,老大胸无点墨目光短浅,老三纨绔草包又废又蠢,至于戎缜,他是另种形式上天赋异禀。
和掌权后人人敬畏狠厉阴冷不同,年幼时戎缜恶劣疯狂,霸道对他来说已经算是比较温和评价,老大老三纵然再难训,在他面前也依然唯唯诺诺,那种恐惧是自小就刻在骨子里。
戎晚晚小朋友不高兴时候只是哭闹,戎缜却不是,他不高兴能把整个戎宅砸掉半。没有人会管束他,也没有人敢管束他,于是这种恶劣直处于种被纵容状态,以至于成年后他越来越疯。
谁,早早小时候很乖。”
戎缜从后面抱住他,低声道:“不这样。”
江寄厘被他紧抱着,艰难伸手从衣柜里拿睡衣,笑道:“不信。”
戎缜抱得更紧,在他脸上啄吻下:“很霸道?”
江寄厘:“你说呢?”他拿出睡衣,转过身看着眼前男人,在他肩膀处轻点两下:“人贵有自知之明,就没见过比你还霸道人。”
淮城提起这位戎家家主,除手段狠辣以外,无外乎也就是句疯狗。
戎缜疯这些年,从来没觉得自己错过,直到现在难得体会到正常人温情,才恍然意识到些什。
以前青年骂他,说他这个人是非不分,自私又专横,其实点都没错,在前些年里,他对于对错感知已经弱到谷底,他衡量价值和对错标准只有个,那就是他喜不喜欢。
某方面来说和不懂事戎晚晚太像,只不过戎晚晚没有他那恶劣。
所幸青年对他是有耐心,会遍遍告诉他什是对什是错,戎缜当然很难次性改过来,哪怕是和青年在起后,也还是会间歇性犯些错误,有时候青年会凶他,气急时候会打他两下让他改,但更多时候是温柔。
戎缜深深看着他,突然伸手把衣柜关上,江寄厘刚想转头去看,手里睡衣也被男人拿走,他胳膊抬把睡衣扔上床。
然后俯下身道:“你说对,宝宝,就是。”
江寄厘笑出声:“你别闹……”话音刚落,他就被男人抱起来,后背抵在衣柜上。
“得做点什,才能对得起你给评价。”
江寄厘整个人悬空起来,有种心慌失重感,戎缜胳膊托住他臀部,抬头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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