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嘴有毒,这天后,桐桥迎来四月份倒春寒,气温降得吓人,或许是和他孕期抵抗力差有关,前脚邵维还在提醒他注意保暖,后脚江寄厘就感冒。
还不到七个月,他就提前修个短暂假。
孕期熬人,孕期生病更熬人,因为肚子里怀着晚晚,江寄厘不能随便使用口服药物,请医生来也是建议他多休息,能不用药就不用药,让他保证充足休息,平时多喝水,注意保暖之类。
说白就是,没到需要用药那严重程度,扛过去就行。
但问题是,他感冒不严重,但却很影响精神状态,身体不舒服,连带着心理更加脆弱,心情不好,身体也好得慢,总之就是个无限恶循环,自己煎熬是方面,照顾他人也累。
“没想到你家那位还有这手艺。”
江寄厘不太想回他,问道:“你吃不吃?”
邵维:“他老人家做东西哪敢吃,这不是折命吗?”
江寄厘声不吭,啪下盖上盖子:“不吃边去。”
邵维看他这样还挺乐:“呦,江老板,怎这大脾气,昨天回去吵架?”
离开前男人帮他掖掖被角,顿很久,才格外小心在他额头落下吻,江寄厘其实感觉到,但太困,所以并没有躲开。
因为昨晚没睡好,今天早上起床起无比艰难,戎缜把他抱起来,用热毛巾擦擦脸他才勉强醒来,要穿衣服已经用暖风机烘热,江寄厘坐在床上发着困顿呆,男人坐到床上,从身后搂着他帮他点点套衣服。
看他精神实在不怎样,戎缜说道:“宝宝,要不今天不去,好好休息下。”
江寄厘摇摇头,轻轻揉揉脸:“自己穿吧。”
江寄厘今天起得太迟,早餐匆匆忙忙没吃几口,戎缜便用保温盒帮他都装起来,给他带到琴行。
自从江寄厘感冒后,戎缜几乎没有上床休息过,江寄厘睁眼就能看到他坐在床边,有时候虽然也会抱着他浅眠,但只要江寄厘有动静,男人立即就醒。
江寄厘不想戎缜这样,却控制不住依赖他,江寄厘这几天明显感觉自己身体很重,又重又累,夜里哭好多回,有时候脾气上来,戎缜越哄
“没有。”
“那是怎?又欺负你?”
江寄厘瞪他眼,字顿:“没。有。”
邵维笑得更乐,江寄厘:“你再这样,七个月就休产假,回家,你自己上课。”
邵维瞬间憋住笑,只不过憋也像没憋,看着特别辛苦,这上午,他和青年好顿道歉。
下车时男人不舍握着他手,江寄厘知道男人是想要个离别吻。
他扭开头,只说道:“回去吧,去上课。”
上午江寄厘精神不怎好,带来早餐也没吃几口,里面有盒点心,他拿给邵维。
谁知邵维副观察什宝藏样子,在桌子前转来转去,他啧道:“没想到啊。”
江寄厘抬眼:“没想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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