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寄厘猛然听到这个词有些发怔,他看着魏老板,许久才扬起个乖巧笑容:“怪不得您做淮菜那正宗。”
魏老板笑得很爽朗,这时,纪灼和邵维也已经安顿好琴行走出来,邵维手里拿着钥匙,走来给江寄厘把,又和魏老板客套顿刚才说过车轱辘话,最后魏老板突然拍手想起什。
他说:“你们这里没准备对联吧?帮你们写几幅,拿来给你们看看。”魏老板转身就往回走,邵维谢还没道完,魏老板却又顿住脚,他便往回走边说:
“算算,现在给你们到时候你们还得拿过来,不如贴时候直接来这取,材料都给你们准备好,省事。”
这倒是真贴心,搞得邵维都不好意思,和魏老板又聊好阵子。
“都放假啦?”
江寄厘忙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乖乖回道:“是,放年假。”
魏老板见状,抬手示意道:“把手揣回去,冷,别冻着。”
江寄厘这才又放回去,他从台阶上下来,问道:“您过年不回家吗?”
魏老板:“孤家寡人个,在哪过年都样,不过你们走,这地方倒真要冷清。”
,家里只有保姆。”
江寄厘欲言又止张张嘴,最终也什都没说。
自从那天过后,他就更加抗拒纪灼,他不是不感谢纪灼把晕过去他送回家里,更甚至对于之前纪灼受伤事情他心里还抱有很深愧疚。但他说不清楚为什就是觉得烦闷,明明纪灼处处都在为他着想,但那种不信任感觉却天比天深。
所有情绪都积压在心里,江寄厘找不到个出口,更直白说是,他找不到证据,更找不到这种不信任感根源。
所以江寄厘越来越张不开口和纪灼说清楚,之前在车上戛然而止话好像永远都戛然而止,纪灼总是知道他要说什,总是用那种哀求恳切眼神看他。
只有纪灼对魏老板态度不冷不热,他们也没有多想,只以为纪灼还是因为之前小猫事闹出
江寄厘抿唇笑笑:“怎会,之前还在想等年底您走,就吃不到您做菜,现在正好,有好多时间来打扰您。”
魏老板也被他哄笑:“那可别说话不算话,可真要做好菜等你。”
江寄厘点头:“定,您做菜特别喜欢……对,魏老板,之前直没问过您是哪里人……”
“啊,淮城人。”
淮城。
次狠不下心,那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纪灼做出不敢碰他,不敢多说句话姿态,江寄厘就又会被愧疚所支配。
他只能躲着纪灼。
邵维却不知道这些,听到纪灼说不回家,并不是那识趣补句:“留在这也是电灯泡。”
江寄厘手顿,低声道:“有点闷,出去透透气。”说完不等邵维应答什,就径直走出去。
他站在路边台阶上,愣会神,不知过多久,对面门突然开,魏老板慢慢悠悠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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