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维:“没吃,赶早过来,江老师来比还早,应该也没吃
“真?你没拒绝?”
江寄厘:“……”他声不吭掉头就走。
邵维“欸”好几声才把人抓住:“没别意思,这是合理关怀,要说啊,现在年轻人就是心急,是吧,八字还没撇呢就动上嘴,多不合适啊。”
“而且你还怀着晚晚,这不是给孩子树立坏榜样嘛,这事就是小纪不对,怎也得等确立关系不是,回头说他……”
江寄厘咬唇,抬眼瞪他:“你别跑火车,这事纪老师也没错,是问题……”
邵维脸八卦:“睡?”
江寄厘:“说什呢你!”照着他胳膊就锤。
“开玩笑开玩笑。”邵维抓住青年手:“别生气,就是好奇,小纪干什你要躲他啊?表白?”
江寄厘:“没有。”
“那干什?”
邵维来兴趣:“躲谁?”
“纪老师。”
邵维乐:“你躲人来琴行躲?别逗,再过十分钟他就该来,你怎不直接请假回家啊……真躲?真躲真给你请假。”
江寄厘无奈揉下脸:“谢谢,不用。”
“因为什啊,跟哥说说。”
子出生,先生真能割舍下这切吗?
没人知道。
琴行早上七点三十开门,邵维推掉晚上锁门任务,那开门任务自然就落到他头上,所以每天都是他第个来。
但今天意外,邵维开车过来时候,发现琴行里已经有人。
他冻得呲牙咧嘴走进去,看到江寄厘正捧着个杯子坐在个小朋友座位上发呆。
琴行门突然开,纪灼戴着顶黑色鸭舌帽,昂贵运动鞋上粘着不少雪。
他说:“早上好。”
江寄厘尬在原地。
邵维倒是没什不自在:“今天怎都来这早?八点半才上课呢,过来等着请你们吃早饭啊?”
纪灼视线看向看起来很无地自容青年,问道:“吃早饭吗江老师,没吃去买。”
江寄厘抬眼看他。
邵维:“别这看,你少高估自制力。”
“昨晚……”
邵维声音压低,突然飞快问句:“他是不是亲你?”
江寄厘不说话。
江寄厘起身,从柜子上拿块干净抹布,打算去擦擦钢琴盖。
“太尴尬,不说。”
结果刚擦下就被邵维从手里抢走,他手指勾着抹布,靠在柜子上道:“说江老师,你这样说话说半很没道德,晚晚还没出生呢,不能给他做这种坏榜样吧。”
江寄厘瞥他眼。
“那说这事应该也不是什好事。”
奇怪。
邵维在旁边认真看着他,看好会人都没反应,邵维“啧”声,道:“有事儿啊这是?”
江寄厘个激灵朝他看去,邵维被逗得闷笑。
“怎?大早过来冥想呢,没听说这玩意儿对胎儿有好处啊。”
江寄厘不太精神说句:“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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