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寄厘闭
闭眼，
字句：“你不是问
要怎
样才能原谅你吗？好啊……”
他睁开眼，嗓音极轻：“那你去死啊，你死，就原谅你。”
戎缜僵在原地。
高大
青年正在拿着修剪钳修建树枝，江寄厘能看到，他侧脸上留下道至今没散去疤痕。
是林齐，是完全敛生气林齐。
江寄厘好像有很多话想对他说，他觉得愧疚觉得不安，他猜出当时戎缜那样对他原因，江寄厘觉得这对林齐点都不公平。
他张张嘴，想要起身，面前戎缜就已经循着他视线注意到。
戎缜嫉妒得扭曲，他不顾切想要吻上去，吻上青年柔软红润唇。
以前戎缜自矜冷厉，每句话都是别人反复揣摩悬在头上刀剑，而现在却连基本逻辑都快要没。
他变成个彻头彻尾疯子，疯让人心惊胆颤。
他声音带着让人极不舒适憧憬，像陷入什幻想中，他说：“去看你，照顾你，照顾晚晚，你是晚晚爸爸，是晚晚父亲，直陪着你……”
江寄厘：“你别发疯，戎缜，松开。”
男人高大背脊发颤：“你怎才能原谅？”
里那幕，太子和卡斯罗被关在巨大铁笼里，它们发狂嘶吼，却怎都挣不开沉重枷锁。
他觉得现在先生就像极那时太子和卡斯罗。
“你想要死，江寄厘，你想要死，是吗？”
江寄厘实在有些累，他眉眼倦下来，反胃干呕声，没被戎缜抓住那只手拍拍胸口。
他轻喘口气：“你说是就是吧。”
他气息粗重：“宝宝，你看看。”
江寄厘吓跳，嗅到他身上令人作呕血腥气，狠狠回耳光。
“啪！”
“戎缜。”江寄厘声音也变。
男人被打得脸歪向旁，却毫不在意，仍是固执道：“你看看。”
江寄厘沉默着没吭声，表情冷淡而疏远。
戎缜怕他这样，心口疼得又要呕血，他抬起眼哀求般说道：“宝宝，你说句话。”
江寄厘看向门外，纤细肩背单薄而倔强，并不给男人点面子。
大宅门朝两边大敞着，如戎缜回来时那样，没有人再碰过，没有人去关上，江寄厘视线落在那个大半人高古董花瓶上。
突然，有道身影进入他眼帘。
江寄厘捂住腹部：“放开……”戎缜哪怕是理智丧失情况，看到青年这个样子也还是松手，江寄厘坐在沙发上，疲惫闭上眼睛。
“戎缜，让人把早早接来。”
他语气没有拒绝余地，戎缜慢慢靠近，然后半跪在沙发边，他说：“好。”
他轻轻搂住江寄厘腰身：“至少让去看看你，担心你，宝宝，你还怀着晚晚，好不好？你答应先生吧，好不好？嗯？”
男人说话已经完全没有以前傲慢和棱角，他似乎丧失他全部锋芒，那种上位者傲气被磨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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