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被这股腥甜铁锈味刺激到,吻得更加疯狂,江寄厘毫无反抗之力。
戎缜整个人体温都很高,他呼出气息带着灼烈热度,江寄厘几乎要被烫伤,可男人生病,力气却比平日更大,他身上肌肉鼓起,江寄厘被他囚在怀里,硌得身上发疼。
不知过多久,江寄厘已经没有精力去挣扎,他变得乖软而温顺,像极戎缜记忆中最爱模样,他动作也温柔下来。
室缱绻寂静。
青年脱力窝在男人怀里,发丝汗湿,贴在颊侧,他像是沾水玫瑰,被浸润昳丽迷人。
戎缜有些狂躁:“除这些!”
江寄厘不再说话,他也同样明白这个人根本改不。
“厘厘,你知道最想要什,你不要气,嗯?”戎缜嗓音里带浓重哑意。
江寄厘眼神避无可避,只能看着他。
他说:“您太自私……”江寄厘睫毛轻颤着:“您最想要,是最不想要。不想气您,但真不喜欢这里……您放离开吧。”
就成他随意玩弄金丝雀。于是他自满过头。
哪怕他被这只看似纯良无害兔子狠狠咬下心头块皮肉,带着鲜血淋漓伤口过五年,他也依然学不会这个道理。
他执拗认为自己对江寄厘好,江寄厘就该爱他,就该留在他身边,他甚至已经不会转弯,他想不通江寄厘要离开他理由,明明他已经把他所有爱意和耐心都给这个人。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能有这样殊荣。
他思维怪圈蛮恨又霸道,因为他从来都把自己放在圈子最中心,所有人都是附加品,包括江寄厘。他在这个圈子里逻辑只有条,那就是他要,无论如何他都得拿到,绝不允许出现第二种情况。
戎缜轻轻吻着他眉心,而后埋进他颈间,高大身躯猛然松弛下来,安静许久后,他就着这样个强硬禁锢姿势,在江寄厘颈间睡过去。
江寄厘眼泪生生被这个重量压回去,他仰躺着,怀里有个树袋熊样男人,他又想哭又无言,男人埋在他颈间脸颊烫得可怕,江寄厘有瞬间觉得
戎缜语气无比笃定,他字句,咬牙切齿:“不可能。”然而任谁都听得出来这里虚张声势惊慌。
他吻住青年柔软唇,他肖想无数日日夜夜香甜,和他记忆中完全样,甚至更加让他痴迷。
怀里人推着他,戎缜却吻得更深。
他在这方面向来大开大合霸道至极,江寄厘几乎要窒息,他腰间扣着只大手,气急也怕极,狠狠咬口撬开他齿列舌尖。
他这下是用些力气,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蔓延。
他说他可以改,也不过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上。
江寄厘说:“您改?那想要您放走,好不好?”
戎缜做不到,他当然做不到。
他说:“除这个。”
江寄厘说:“好啊,您说们没有离婚,那们离婚,不走,您也别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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