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念极,却不敢碰,也丝毫不敢越线,怕这个脆弱宝贝又像曾经那样惊惧恐慌怕他。
他声音很低,哑几乎不成音,他说:“厘厘,你这是在要命。”
“你杀吧。”
他像是头蛮横又冷血野兽,这只猎物明明完全没有抗衡之力,他只要稍微动动手,就能把这只软弱兔子拆吞入腹。
但是野兽没有,兔子甚至什都不需要做,他眨着通红双眸,留下点眼泪,野兽便会瞬间缴械投降,他放下切身段,垂下高贵头颅,把自己脖颈和命脉送进兔子手中,他对毫无攻击力兔子说,你杀吧。
“厘厘……”戎缜声音带痛苦,他俯下身,试图在他颈间重新印下些标记,但唇还没有落下,青年便不太舒服躲开,他迷迷糊糊说声:“不要……”
戎缜身体便僵住,他目光错不错看着青年漂亮五官,这个他想念到发疯人,曾经被另个男人碰过。
嫉妒烈火又疯狂燃烧起来,几乎将他整个人烧到毁灭。
戎缜恨不得现在就把眼前人全身上下每处都打上属于自己标记,把他囚在这张床上,让他只能看着自己,只能叫出自己名字。
他越想,理智便越被某种恶劣而阴暗东西吞噬,他手扣住青年纤细脖颈,无意识收紧瞬,他手几乎能将这个人完全圈住,只要下。
踏声,林齐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下意识举动如此激烈。
他心里狂跳,强迫自己收回视线。
他告诉自己程严告诉过他无数次话,夫人是先生,无论先生做什,都轮不到他来置喙。
林齐攥攥拳,转身离开楼梯口出大宅。
另边,房间内床头亮着盏昏暗小灯,青年已经睡着,绵长呼吸喷洒到他挡在面颊前手臂上,是个略有些不安睡姿。
他输得败涂地。
戎缜松开手
戎缜心里,bao戾在滋生。
青年睫毛颤颤,突然小声叫道:“先生……”
戎缜怔愣住。
“不要……”
青年还是在说梦话,戎缜却仿佛被什刺到,他双眼赤红,强制般垂头在他颈间吻下,柔软熟悉触感让他心头滴出血来。
他胳膊夹着被子,小巧脸有些微醺,侧埋在柔软被间。似乎呓语什,声音极小,他翻个身。
床边罩下道阴影,挡住些许光线,床上人隐入暗处。
男人视线很沉,他慢慢伸手,轻抚上青年脸颊,点点移动着,像是在品鉴什宝物。床上人睡梦中皱皱眉,呼吸乱下,而后翻个身。
睡着人不知道,他翻身后恰好露出颈间那些直散不下去痕迹。男人手指顿住,随后便覆上青年脖子。
他手有些颤抖,摩挲着那片柔软皮肤,从最初缓慢轻柔到逐渐用力,他似乎想把那些痕迹全部擦下去,但于事无补,那片皮肤只是微红些,吻痕却依然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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