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寄厘。”戎缜声音变得危险起来,眉眼间都是难以理解,bao躁,他不理解这句话,他说:“你骗。”
“是骗您。”江寄厘说:“但那是在五年前,骗您说爱您,骗您说不会离开您,那都是假,只有现在话是真。”
“戎先生,您不是幼稚人。”江寄厘看着男人逐渐像失控困兽,他双目赤红,嘴唇微张想要说什。江寄厘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说:“所以,这个年纪再谈爱是不是太可笑。”
他怕极,那三年他怕死戎缜。
可现在戎缜说什,他要自己别怕他。
江寄厘做不到。
他说:“是您要让害怕您,戎先生……淮城没有人不怕您,也是个普通人。”
“被您掐着脖子扔在地板上时候怕次,被您强迫在阳台上时候又怕次,在书房里,在花园里,在客厅那架钢琴上,戎先生,真很对不起……您要让不害怕您,做不到……”
亮耳光落在男人侧脸上。
两人同时怔住。
随后江寄厘就吓哭:“对不起……不是故意……”
戎缜没说话,眼神阴沉片刻后,又变得更加眷恋缱绻,他看向青年眼里。
“宝贝,力气太小。”
青年声音并不重,带着委屈哑意,他字句说出来,也字句敲在戎缜心上。
“您不是向来都不会做让自己后悔决定吗?您既然三年前就决定不爱,为什现在又要来纠缠……您说您在爱……戎先生,爱不是这样……”
青年通红双眸望着他,肩膀在发着颤。
戎缜眸色深沉:“那你要什?”
江寄厘摇头:“什都不要,包括您,戎先生,不爱您,所以什都不要。”
江寄厘手被拽住,他吓得直摇头,想挣开男人禁锢。
“不是故意打您,只是太害怕。”江寄厘眼里噙着泪水,看起来脆弱又无依。
戎缜摩挲着他下巴:“厘厘,为什要害怕?”他说:“之前在南区大宅,你明明做得很好,为什害怕?说过只要你听话……”
江寄厘突然觉得眼前人不可理喻。
以前戎缜为戏耍他,总是掐着他脖子问他怕不怕他,恐怖窒息感阵阵袭来,他怎可能不怕,他哭得浑身颤抖,噙着眼泪说自己怕,戎缜拿他当个笑话看,几次松手又几次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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