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桥镇生活节奏很慢,也因为这里气候适宜温暖湿润,极少有人生病,所以医疗水平并不先进,只能维持最基本需求。
而就是这件事,邵维叨叨路,说什这里医院太小,设备太落后,早两天说就带他去市里,江寄厘也不反驳,靠在车后座上抱着水壶喝水。
浅蓝色半透明杯身里面有根长长吸管,下面泡着两片柠檬,这是江寄厘特意买来喝水,容量很大,还有根背带。
同色系塑胶带子垂在洁白T恤上,他咬着吸管听邵维训他。
邵维:“这大人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什钱都能省就医院钱省不得,道理你不懂吗?就算你想省,你肚子里那个……”
江寄厘扑哧声笑出来,而后慢慢收笑容,认真道:“谢谢你。”
邵维“嘶”声,然后意味深长打量着他脸:“真谢啊?”
江寄厘抬眼,有些不解。
“真谢要不叫声哥听听,老早就想。”
邵维今年过生日就整三十,比江寄厘大七岁,平时处处照顾着他,叫声哥半点不为过,江寄厘不是知恩不报人,谁对他好他都放在心里,所以并不拒绝。
江寄厘想和邵维请半天假去做个产检,结果被他堵在琴行刨根问底二十分钟,没办法只能和他五十说。
邵维当即就要关门:“陪你去。”
江寄厘:“不用,个人也行。”
邵维满琴行翻找着钥匙,边找边说:“去产检没有人陪在身边怎行,等两分钟,马上就好。”
江寄厘有些无奈,提醒道:“在第二个抽屉里。”
定不是他。”
戎缜睁开眼,视线落在燃烧烟丝上,突然想起之前江寄厘抱着他说过句话。
青年乖顺温柔,眉目低垂,他说:“先生,只要活着,就不会离开您。”
当时他并没有在意这句话深层含义。
戎缜深吸口气,愈加阴沉:“江寄厘,你好大胆子。”
他乖乖道:“谢谢哥。”
邵维被他叫得个哆嗦,时没说出话来。
过会他抖抖肩膀:“还是算,以后别叫,怕忍不住做出什违法犯罪事情。”
江寄厘笑道:“你别贫,真得去医院。”
“走走走,打车打车,东西给,拿着吧,你拿着水壶就行。”
邵维顿,转身扒拉会,果然翻出钥匙。
“走吧,开车送你。”
江寄厘:“你确定车钥匙带吗?”
邵维:“……”
“打车带你去行吧。”
程严垂着手立在边,他知道先生向敏锐,但在这件事上……他却觉得先生偏执有些不正常。
个玩具而已,死便是死,真需要如此大动干戈来寻找任何他有可能活着蛛丝马迹吗?
中海和惊棠湾项目已经凝滞很久,这实在不像先生行事作风。
戎缜指间烟已经燃到根部,他吐出句:“给找。”
“找回来,要亲自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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