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静时动不动地看着,片刻,他手指很贴心地摁卷上去,帮虞澜擦掉浮在表面汗水。
“还没泡温泉呢宝宝,怎就出这多汗?”薄静时揶揄道,“不知道,还以为你尿床。”
虞澜脸上发烫,薄静时总是喜欢在这种事上开玩笑,他也不是开不起玩笑人,平时他和朋友都是打打闹闹、互相开玩笑。
可薄静时这些玩笑,总是让他不知道怎反驳。
可能是薄静时天生冷面缘故,薄静时在说件事时并不像开玩笑,反而像陈述件铁板钉钉事实。
药膏中带着点清凉薄荷成分,故而涂抹在肌肤上时有些凉爽,虞澜被凉个正着,委屈巴巴地咬口薄静时肩头,薄静时安抚地揉揉虞澜后脑,哄着:“再多涂点,多涂点药膏,会比较好。”
虞澜没听清,他困惑地翘起长睫:“好什?”
薄静时吻着虞澜眼角泪水:“好操。”
药膏需要定热度才能完整融化,薄静时将药膏认真地搓揉开,指腹在伤口周围缓慢打转,确保药膏擦到每个地方。
微凉药膏被蹭得发热发烫,膏体在温度作用下融化成透明晶莹,之后被涂抹进伤口内。
二用,反而让薄静时吻得更深同时,他也叫得更大声。
羞耻感让虞澜紧紧闭紧眼睛,他根本不敢睁开眼睛,薄薄眼皮浮上层诱人水红色,连上头蜿蜒着黛青色血管都清晰可见。
秀丽眉毛紧蹙,鼻尖被磨得分红,唇珠被碾又吮,被吃得似乎有些红肿变形。
太漂亮。
虞澜迷迷糊糊被松开,他靠在薄静时肩头小口小口呼吸,唇缝微张,正往外冒着丝丝缕缕热气。
在这样冷峻神色下,任何狡辩都是无用。
虞澜茫然地东张西望,检查下,发现确实很多。他晕乎乎道:“真尿床吗?”
现在虞澜对尿床事已经接近良好。
薄静时直和他说,这点都不丢人,这也和平时
虞澜低头认真瞧着,薄静时擦得认真,他看得也很认真,有时他还会突然握住薄静时手臂,很紧张地看向薄静时:“呜……”
却也没说出什话,只是神情实在委屈可怜。
薄静时每次都会缠虞澜很久,但他也格外注重虞澜保养,每天都会给虞澜擦各种面霜身体霜,把虞澜都擦烦。
但他很喜欢精心护理和照顾虞澜过程。
目前,小巧粉嫩、像果冻般通透润泽区域表面蒙着层亮晶晶反光,正顺着肌肤往下流淌,纹身被打湿部分,仿佛盖上层纱。
他意识涣散,目光却仍落在薄静时手上。
虞澜看见薄静时从口袋里拿出管药膏,他迷茫瞬,薄静时就已经将乳白色药膏挤在手心。
薄静时哄着:“宝宝乖,给你擦点药膏,这样可以保护你。”
虞澜:“唔?嗯……”
现在虞澜脑子还是有点不清楚,但他听得懂“乖”,他乖巧顺从地将膝盖分开,方便薄静时给他涂抹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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