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虞澜伸手捂住嘴巴同时,薄静时又很恶趣味地舔舐通红耳廓,微痛中带着酥麻感觉像电流传遍全身,他实在忍不住,惊喘声。
虞澜赶紧捂住嘴巴,不敢相信这声音是他发出来!
其实类似声音,在方才接吻时很多,但那时虞澜意识朦胧,选择性过滤自己哼声。而此刻他十分清醒,可能是因为之前流很多眼泪,说话时会有鼻音,嗓音像被含化似柔软延长。
和他平时说话声音完全不样!
薄静时像吃他舌头样亲他耳朵,耳朵被吃得湿润潮红,他忍不住轻哼:“唔哥哥……”
虞澜仰起头。薄静时边蹭着他手腕内侧,边哑声问:“宝宝,还是不能接吻吗?”
虞澜严肃道:“不能,嘴巴还是很酸。”
又很坏脾气道,“都怪你,怪你吸得那用力。”
“错,都怪。下次轻点,不吸得那用力。”薄静时哄着虞澜,退步道,“那亲脸蛋或者耳朵,可以吗?”
脸蛋不行,虞澜脸上还有很多口水印,怎擦都擦不完。耳朵?为什会有人喜欢亲耳朵?
湿红面庞,睁大眼睛:“哥哥,你以后不能突然亲。你要经过允许,不同意,你就不能亲。”
“好。”
“让你停下,你也得停下!”这个很重要。
“好。”
薄静时十分纵容,“都听你,你说算。”
耳朵仍旧被仔细照顾着。
因为贴耳,舌头舔舐声音格外响亮,喘息声与滋滋水声直在响起,落在耳边有如惊雷,让虞澜耳膜都发痒酥麻。
“宝宝好乖。”
乖?他乖吗?
虞澜迷迷糊糊地想,但整
虞澜不理解,但耳朵就耳朵吧,总比嘴巴遭罪好。他点点头,软乎乎地说:“可以。”
话音刚落,薄静时迫不及待地低下头,用鼻尖蹭蹭虞澜耳廓:“宝宝……你好香。”
虞澜正要回应,突然控制不住轻哼声,薄静时说话时唇瓣贴着他耳朵,滚烫鼻息喷洒在耳畔,让他浑身都发起细小战栗。
这种感觉有些陌生,他也从来不知道他耳朵居然这敏感,膝盖不由得并得很紧,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只手慢慢揉着他后颈,他又麻又痒,同时湿热粗糙舌头慢慢含住他耳垂,又轻轻卷着。像品尝道美味佳肴,薄静时动作极慢,耳垂湿润之后,才用牙尖细细碾着磨着饱满耳垂,百般逗/弄。
虞澜这才松口气。
薄静时对他百依百顺态度,让他有点高兴,又有些小得意。
虽然接吻滋味很美妙,但有时候被吻得太深,他会产生种被掠夺所有、包括身体自主权错觉,濒临窒息与失控那瞬间,让他极其恐慌,也不敢再试。
哪怕这种激吻确很舒服。
哥哥肩膀很宽阔,他靠在上头极其有安全感,炙热体温与恰好能容纳他怀抱,他靠在里面平复呼吸,等面上红潮稍微褪去些之后,手腕被轻轻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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