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坛对面,地上晏瑾舟趁着保镖们追人时候,终于挣脱双手。
他像是终于获得自由狼,带着蓬勃强悍
江白瑜咬紧唇齿,眼眶泛红。
来路上,他大概知道晏瑾舟身世,也能推测到他晏家艰辛和凄惨。可眼前景象让他明白,晏瑾舟经历和处境比他想象还要凄惨壮绝。
可即便是这样,晏瑾舟还是能隐藏着所有痛苦,坚强地以他最好面示人。
江白瑜想起他在操场上昏倒时,那个即使把他救起温暖怀抱,好听声音,温润面容。
他咬着牙齿从地上捡起块小石头,用力朝着花坛那边砸去。
很快踢打声停下,道男人趾高气扬声音传来过来:“晏瑾舟,你还真敢回来啊。你以为你进晏家族谱就是晏家人?”
“可告诉你,今天这只是小菜,不想死就老老实实待着国外别再让看到你。”
晏瑾舟?
被打人竟然是晏瑾舟?
江白瑜瞳孔凝缩,再次往花坛那边望去。
下赶忙解围,笑说:“哎呀,当年都是老爷子玩笑话,您别记在心里。再说小瑜他才十七,高中都还没毕业呢。婚事啊,还早呢。”
周围听到几个人也全当老爷子在说笑,跟着附和恭维几句后,这个话题就结束——
寿宴过半,各界人士汇聚宴会场也成名利场。
成年人忙着拉拢人脉,加深人情。年轻人忙着扩大朋友圈列表,孩子们则被安排到偏厅娱乐室玩。
晏家宅院很大,江白瑜寻找偏厅时竟迷路,在条花园幽静小路上越走越偏,安静到点人声都听不到。
“有人!”
“什人?!”
江白瑜拔腿就跑。
他不会让晏瑾舟看到他同情和帮助。就像他上世最无助狼狈时候,也最怕遇见以往熟人朋友。
他想,既然晏瑾舟以后能成为晏家家主,被晏家人欺负事他定能对抗过去。
个男人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被保镖们踢打晏瑾舟,讥讽说道:“下贱女人生出来种也配当弟弟?哼,简直有辱们晏家家门。”
说话人是晏书衍,晏瑾舟同父异母哥哥。
男人穿着昂贵精致礼服却说着最下品脏话,肆无忌惮地羞辱着晏瑾舟。
地上,原本身整齐西服晏瑾舟,现在衣着凌乱全是尘土。他被反绑着双手用力挣扎,可怎无法挣脱三个人高马大保镖压制。
他被踢打着肚子,后背但却倔强地没有发出声痛苦声音。
江白瑜慌忙寻找原路想要返回宴会厅,突然听到花坛另外头传来些沉重闷声。
他下意识地走近悄悄看眼,瞬间整个人都凝固。
花坛对面,个男人被捆住手脚扔在地上,被几名高大保镖样男人凶狠地踢打着。声声踢打闷响,在幽静花园里显得惊心骇人。
江白瑜呼吸骤停,大气不敢出。
他听说过晏家内斗激烈。却没想到,他们竟然在晏老寿辰日也敢做出这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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