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道:“令郎不是缺木,他是火命,木助火,但助火不止是木,火也能助火……”大师叽里呱啦说堆,齐大山听懂半点儿,也就是点不懂,不过老齐很懂行,把那快撑爆大红包塞,大师眼皮跳,立马给他准信:“暮,这个字非常适合令郎。”
“暮?”齐大山虽然没文化,但也觉得这个字不好,“这不是傍晚意思吗?儿子刚出生你就让他日暮西山?”
大师赶紧补充:“暮指是傍晚太阳。太阳是纯火,早晨太凉,正午太过,傍晚刚刚好,而且暮又有木字谐音,既能避开令夫人土命,又温补令郎火命,最合适不过。”
听起来如此有道理,齐大山欣然接受。
他边同大师道谢,边给助理打个电话:“给举报西胡同刘真君,那是
大师说齐暮是火命,木生火,让他选个名字里带木。
齐大山做事向来快准狠,眼就相中“木”字。就这个,只是名里带木字旁怎能够?既然缺木,就来个全乎!
于是齐暮第个名字诞生,叫齐木。
然而这个名字只用三个月,倒不是乔瑾受不丈夫品位,也不是乔老爷子嫌名字太俗,而是齐大山自个儿不乐意。
齐木回家三个月,闹得乔瑾日夜不安。
齐暮最初是叫齐木。
他还没出生就随老齐家风风火火急性子,才八个月就非得从娘胎里出来。可倒好,落地是个四斤半早产儿。乍看到儿子时,齐大山吓跳,浑身青青紫紫,还能更丑些吗!
他只看这眼,孩子就被护士抱去新生儿重症监护室,睡在保温箱里,谁都不让看。
乔瑾刚生育完,满头虚汗地问丈夫:“孩子怎样?”
齐大山其实心里慌比,但不想让媳妇儿担心,就说:“挺好,是个儿子,长大随你肯定好看。”、
他个四斤半早产儿,精力充沛得仿佛头小老虎,饿嚎,饱嚎,睡前嚎嚎,醒更要嚎俩嚎。乔瑾身体本就还没恢复,被他这嚎来嚎去,整个人都瘦得脱形。
齐大山笨手笨脚帮不上忙,又十分心疼媳妇儿,只能再去拜访大师,求个心理安慰。
这次他换个大师,找位名气更大些。
大师听齐木这名字,沉吟道:“不妥,令夫人是土命,这木克土。”
齐大山听急:“那怎办?儿子还缺木。”
乔瑾松口气,眼皮打架:“好不好看不重要,健康就行。”
齐大山心疼媳妇儿,哄她道:“你快休息吧,孩子不要紧,有医生看着呢,比咱们还仔细。”
齐暮在保温箱里住就是半个月,这半个月可把齐大山同志给担心坏,既要关注妻子,又要揪心儿子,还有公司大堆事要忙,把他给折腾得瘦三四斤。
等到儿子平安出来,看到这黄不溜秋丑不拉几孩子,齐大山心里嫌弃他不随他娘,但也终于松口气。
当天他就去拜访位大师,求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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