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导师说,“你话几乎没起什作用。就算这位国王能听懂你话,他也只把这些话当做是他自己话,因为他根本无法理解在他自己之外还有其他东西。他夸耀‘它思想’多丰富,认为那是创造力表现。们就让这位点国上帝继续沉浸在自己无处不在、全知全能愚昧满足之中吧。不管你怎做,都不可能将他从自满中拯救出来。”
然后,们慢慢地飞回平面国。听到同伴用柔和声音向解释这个梦境道德意义。他鼓励求知,还鼓励向他人传道,教同胞与同求知。他承认,当野心勃勃地想飞往三维以上空间时,他确实动怒。但在那之后,他有新领悟,也不耻向学生承认他错误。接着,他又让见识更高维度奥秘,他向展示如何通过移动立体形构造超立体形,以及如何通过移动超立体形构造双超立体形。构造这些形状方法如此简单,如此易懂,只要“通过严格类比”就能得到,即便是女性也能轻松地理解这些道理吧?
存在。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东西。”
“这藐小可怜东西所说‘它’,”说,“究竟是什?”
“他指是他自己,”球说,“你以前没有注意过吗,婴儿和那些孩子气人分不清自己和外部世界,所以他们总是用第三人称来指代自己。嘘!别作声!”
“它填满所有空间,”那个渺小生物继续自言自语道,“它填满就是它本身。它想就是它说。它说就是它听到。它自己是思想者、叙述者和倾听者;它自己是思维、语言和声音。它是唯,它是所有所有。啊,多快乐!啊,存在快乐!”
“难道您不能把这个小东西从自满中叫醒吗?”说,“告诉它,它其实是什,就像您从前告诉那样。告诉它点国是多狭窄和局限,带它去看看更高存在。”
“那可不容易做到,”导师说,“不如你自己试试看吧。”
于是,用最大音量向那个点演说如下这番话:
“安静,安静,你这可鄙玩意儿。你把自己叫作所有所有,但你根本什也不是。你以为宇宙只是条直线上个小点而已;而和更高级存在相比,条线段又仅仅是个影子,那更高级存在——”
“嘘!嘘!你说得够多,”球打断话,“现在听着吧,听听你高谈阔论对点国国王产生什影响。”
听话,这位国王发出更明亮光芒。显然,说教并没有将他从自满中叫醒。几乎不等说完,这个小点又滔滔不绝地继续演讲起来:“啊,欢娱!啊,思想欢愉!有什是思想做不到呢!它自己思想,被它自身听见,这思想暗示它轻蔑,从而加强它快乐!掀起甜蜜反叛,从而导致最后胜利!啊,万物归神圣创造力!啊,欢愉,存在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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