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肃深吸
口气，拳头又攥紧
几分，“到底要
说几遍？打职业是自己选
路，会自己走完，不需要任何人‘替’负责
程闻声冷下声音，叫住他：“程肃，你还要闹小孩脾气吗？”
见那个人影顿下脚步，程闻声沉声说道，“当初给你安排好你不要，你很适合打中单，TL也有足够资源培养你，等退役你就是队首发，你到底有什
不满意？现在浪费将近年，你想干什？”
程闻声自认这段话已经说得非常委婉。
不是他看不起PNG，他只是在阐述个客观事实：从去年年中程肃加入PNG到现在，他们确实没做出任何足以和Tayloo相提并论成绩，这是硬实力。而各种资源、教练团等软实力上，两者更是没得比。
更何况，他完全无法理解自己胞弟为什会突然转去打辅助。
不远处就有休息用小茶几和藤条椅，但二人都没有要坐过去意思——或者说，那种距离对现在他们来说有点太近。
程肃身侧是张铺着白色桌布长桌，上面空无物，像是本来要在这放饮水机又反悔样。他用腰抵着桌沿，这样能让他在面对兄长时显得更有底气些。
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你想说什？”沉默会，程肃不耐烦地皱起眉，“赶时间，赛前还要开会。”
看看弟弟站位置，程闻声挑眉，双手环在胸前：“这着急？下次找你聊天需要提前预约吗？”
心里百转千回，程闻声面上不露声色，视线转到程肃方向：“小肃。”
“能跟你单独聊聊吗？”
程肃懒得理他，冷笑声准备和队友离开。
可当他回头，却发现队友都自动后退大步，俨然是要留出空间给兄弟二人。
林昭旭和卫野期待地看着他，双眼亮得跟灯泡无异，其中横竖写满两个字——瓜来！
他们曾经起在家里训练，程闻声也观察过程肃，发现胞弟确实很有天赋，上手些刷子、法核类中单英雄非常快。
背对着兄长，程肃扯扯嘴角。
“不关你事。”
在别人面前还会装装样子，但到自己面前就可劲ky、插手人生、控制欲爆表，程肃真懒得再给这个控制狂哥哥多余表情。
程闻声也笑，眼底片冰冷：“不关事？是带你走上这条路，就要对你负责到底。你现在说不关事？”
程肃轻嗤声：“你最好是。”
“那这次就当是例外吧，会给你加班费。”
“无聊，有话直说。”
“想对你说话直都没变。”程闻声淡淡开口，“下个赛季，你转到TL来吧。”
程肃倏地握紧拳头，转身就走。
程肃：……？
……这也能被卖？辅助真就没人权？
——
后台很难找到所谓“完全私密”空间，两人找个相对安静角落站定。
程闻声放松下来，静静倚靠在墙边。程肃则不出所料，挑个离他最远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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