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吻她间隙里,微不可察地上扬。
强忍哽咽,他不敢多看她眼——光是她哭声,就足以令自己心碎。
可是她依然不停地哭着,固执念叨:“不会、不会。再也不会。”
“心姿,你别哭。”他试着安慰,没有效果。抬抬手,想要触碰,最终又放下。
治疗女人眼泪,从来不是语言。于是下刻,他没忍住,伸手将她纳入怀里。
她泪水浸湿他胸口。冰凉片。
她像汪温水,软而缠绵,上帝用香水制成女人。不知多久,怀里人哭累,半仰起头眼巴巴望着自己,双手攀上自己肩,贴近、再贴近。他无法拒绝。
咸、软、热,是她泪、她唇、她舌尖。
下午病房里,束光从窗外射入,照亮着空气里飘散飞舞细细尘埃。病房很空,只有靠窗位置有对男女,女人坐在床边椅子上,上身倾向前,靠在男人怀里,闭着眼。她像颗珍宝被人拢在怀中,拥吻她人在用尽全力克制自己:想要用力抱紧,却舍不得用力。
此刻林心姿什都没有想,她做出决定,只专心闻着恋人病号服上淡淡消毒水味道。
所以没有注意到徐家柏嘴角,几丝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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