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旧没有再多说,她整理好东西,说声“走”,转身离开。
Maksim却把将她拽回,力道很大,她踉跄着直扑进他怀里:“Mint,们还会再见吗?约你,你会出来吗?”
朱旧挣扎逃开,其实她并不太想见到他,他酗酒,骨子里又有股子狠劲,喝醉什事情都做得出来,很多次因为醉酒打架闹事进警局。以前有次他借着酒意把她堵在更衣室里,幸好同事及时出现。她有点害怕他。
她说不来敷衍话,“们还是不要再见面。”
说完,她飞速地离开更衣室。
朗,专业知识也很厉害,如果你连她也赶跑。傅云深,会让卡琳罗把你打晕,然后托运回你祖国。留在海德堡,还是回去让你母亲照顾你,你二选。
她脾气确实好,专业知识厉害不厉害他不在意,他之所以将钥匙递给她,是因为,他从她脸上,看不见害怕或者怜悯这两种情绪。
第二天,朱旧去兼职咖啡馆与小酒馆请辞,因为是兼职生,随时可以走,倒也没有什麻烦手续。
朱旧站在小酒馆储物柜前收拾东西,忽然只手蒙上她眼睛,股浓烈酒气涌入她鼻端,那人又对着她耳朵吹口气,她抬手就狠狠地撞向身后半拥抱着她人,不悦地说:“Maksim,说过,不要开这样玩笑!”
Maksim嘻嘻笑,放开她,靠在储物柜上,只手还拎着只酒瓶,他往嘴里送口酒,醉意蒙眬地瞅着朱旧:“Mint,你真不够意思,说走就走!”
她看不到,身后,Maksim醉意醺然眼睛里忽然涌起股凌厉狠劲,他抬脚,踢翻身旁把椅子。
朱旧住房间虽然没有傅云深那间大,但比之学校宿舍,简直天差地别。她东西不多,除换洗衣服与日常用品,就是课本书籍,以及本陈旧厚厚黑色牛皮日记本。
海德堡是个很古老城市,不是太大,而她就读海德堡大学,学校是没有围墙,整个旧城区都是海德堡大学校园。所以这栋半山别墅,离学校并不是太远。朱旧准备辆自行车,她决定利用它做往返学校与别墅交通工具。
收拾好东西,朱旧接到Leo电话,向她表示谢意。闲聊几句,挂电话时,朱旧忽然问他:“傅先生是不是莲城人?”
Leo说:“噢,对,你们来自同个城市呢!这还真是种
朱旧皱皱眉:“刚上班你就喝酒?经理又要说你。”她很怀疑,这个俄罗斯酒鬼也许从早喝到晚,压根儿就没有停过。
“你在关心?”他忽然凑近,朱旧立即退后步,酒气实在太浓烈。
他对她那点心思从未掩饰过,所以朱旧也从不装傻,先后拒绝过他三次。
毕竟在起共事大半年,她还是解释道:“Maksim,昨天才刚刚确定下来新工作,所以才没有跟同事们说。”
“反正你就是不够意思!”Maksim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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