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站在病房窗边,
“十二……”她握着他手,泪盈于睫,“求你快点醒来,好不好?啊,有好多好多话想对你说呢。”
无数个深夜,她做梦都梦见他醒过来,喊她名字,阮阮。
可睁开眼,满室寂静里唯有仪器声音与他均匀呼吸声。
她从日记本里取出数张纸条,那是他曾经粘贴在她农场宿舍外那些纸条,每张都写话。
“阮阮,这里空气真好,也想搬到这里来住。”
在病房见到她,忍不住抱怨般地把她离开后傅西洲切举动都告诉她。
“原来他是来机场找……”阮阮喃喃,她直以为,他出现在机场附近,是因为公事出差。
原来乔嘉乐没有说错。
看她如此自责模样,林秘书也不好再多说什,很快告辞。
林秘书走后,这场事故负责警察找到医院来,归还傅西洲东西。之前他们已经来过次,这次是在车里又发现样物品,特意送过来。
名正言顺监护人。
阮阮将从家里拿来衣服挂进衣柜里,背对着乔嘉乐说:“医生说他需要静养,乔小姐探完病,就请回吧。”
乔嘉乐又是噎,平时她也算是伶牙俐齿,可此刻面对着顾阮阮不轻不重冷淡,时竟不知道该做出怎样有力回击。
她咬牙走近她,靠近阮阮耳边说:“顾阮阮,你不过是个不知道父母是谁野种,你嘚瑟什呢,你以为你失去阮家这个靠山,西洲哥还会要你吗?”
阮阮僵。
“阮阮,中午实在很累,就在办公室沙发上小睡觉,很短觉,却梦见你。你跟说,你永远不想再见到,你转身就走。惊得立即醒过来,心里空落落地难受。”
“老婆,很想念你。”
“阮阮,你给那多好时光,像清风与暖阳,你让习惯并且依恋上这样温柔,那余生你都要对此负责,怎可以半途离开。如果不能跟你共度,未来岁月都没有意义。”
……
那时候,她在生他气,逼迫自己冷起心肠。很多个早上,看到门上贴着纸条,撕碎动作总是在最后刻又打住,终究不舍得,将它们全部压在日记本里。
是支录音笔。
警察走后,阮阮拿着那支录音笔,想想,最终还是按下播放键。
当她听到顾母与顾恒止声音时,她整个人呆。
原来,他已经知道啊。
原来,他知道,却依旧在得知她要离开时,追到机场去。
乔嘉乐觉得自己总算扳回局,踩着高跟鞋趾高气扬地走。
隔天,病房里又来客人。
林秘书从国外出差回来,直接从机场过来医院探望,他那天没有等到傅西洲,因为起飞时间到,他打不通电话,便直接飞。哪里想到当天晚上便接到小姚电话,得知傅西洲出事。
他心里觉得后悔,如果不是自己给他通风报信,傅西洲也就不会出事。
因此,他对阮阮也心存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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