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傅西洲重复问道。
“没有。”他平静地说。
傅西洲挂掉电话,望着眼前车,是她吉姆尼,她来
让她说什好呢?她并不是想隐瞒他,只是,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难道把昨晚所见告诉他,然后他又像当初那样跑去揍他顿,再让她离开他吗?她曾对他说过,那个人,是她自己心甘情愿选择。那切得与失,快乐与悲伤,都由她自己承受着。
若不是昨晚实在无计可施,她也不会打电话给他。
“阮阮,你并不快乐。如果段感情,让人不快乐,为什还要坚持?”顾恒止难得正经表情。
阮阮苦涩地笑:“哥哥,这世上情感,每段,都不容易。”她顿顿,说:“叮当曾对说过,她嗜辣,越辣越欢,明知道吃会上火甚至胃痛,但依旧死性不改,因为吃时候真很快乐。想,对个人执念大概也是如此,明知道爱他会令自己伤筋动骨,但就是戒不掉。这是瘾。”
这是她第次在顾恒止面前如此认真地剖析自己内心,以及这段感情在她心目中分量。
顾恒止揉揉她乱发:“赶紧来吃午饭吧!”
他叫份清淡外卖,阮阮吃几口,就没胃口,任顾恒止怎瞪她,她也吃不下。
阮阮打量着顾恒止公寓,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她转头望着他:“哥哥,收留几天好不好?”
他是很想跟她在起,但是,他挑挑眉:“怎,你有大房子不住,要挤在这个小公寓里?”
阮阮说:“你床睡起来可舒服,做梦都是美。”
她缓缓睁开眼,刺目白光令她又眯起眼睛,哦,天大亮。
顾恒止坐在床边,俯身望着她眼角泪痕,微微别开眼。
到底发生什事情,令她在睡梦中,都如此难过?
与那个男人有关吧?
定是!
她说,对他,是执念,是瘾。
“你就这爱他……”他低声,觉得自己快要失控,偏过头,不愿直视她眸中执著又悲伤光芒。
“送你去换药。”他转身,去换衣服。
顾恒止在医院里接到傅西洲电话,他不知道他从哪儿要到他手机号,电话接通,他点客套也没有,直接问他:“顾先生,阮阮是不是去找你?”
他微怔,然后反问:“没有。她来海城?”
瞎扯!谁做美梦还哭?
顾恒止说:“阮阮,你不说,也知道,你反常,跟他有关。”
“哥哥,不是要去医院换药吗?们走吧。”阮阮扶着桌子站起来。
他抓住她手臂,脸色不虞:“你又逃避话题,每次都这样!”
阮阮微微叹气,看着他。
他缓缓握拳,脸色阴沉。
“哥哥,早。”阮阮坐起身。
他转头,又换上笑容:“懒鬼,都中午,还早?”
啊,自己睡这久?可其实她睡得并不踏实,总是在做梦,现在也觉得浑身疲倦。
她也笑着:“嗯,哥哥床太舒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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