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仇仰起脖颈,顺着那道
顾仇忽然感到阵汹涌难过。
他抬手碰碰那道疤痕,微微凸起增生触感令他忍不住皱眉。他顺着疤痕走向,路轻抚往上。
习忧低垂眉眼,看着顾仇游移手。
他猜到顾仇在想什,也很自然地顺着这份猜想,继而联想到李培晚上那会儿可能对顾仇说话。
他刚想开口,顾仇忽然出声:“当时是不是很疼?”
“你他妈倒是自己也动下手啊。”
习忧抬手勾下顾仇下巴,低声说:“要嫌麻烦你就撕。”
“你说啊。”
“说。”
习忧这话放出口,顾仇那点余数不多耐心瞬间被他抛去九霄云外,两手拽着习忧衬衣前襟,往两边扯。
就连房间里被褥都像是刚被人换过样,蓬松柔软,洁净如新。
习忧抱着顾仇直接进楼房间,也是他曾经住过那间次卧。
里面陈设点都没变,和多年前模样,只是家具没当年时髦感,看得出是经过岁月沉淀后陈年货。
顾仇被习忧扔在床上,被子太软,他整个人陷下去。
习忧欺身吻上来。
起。
习忧将顾仇抵在门上,头微微低,就堵住他唇,舌尖直冲顾仇牙关而去。
顾仇很配合,张开嘴任他搅弄。
他们接个黏腻腻吻。
退开时候,习忧鼻尖触着顾仇鼻尖,两人贴得极近无比,他张口说话,吐息全撩在顾仇脸上。
过太久,习忧已经忘那刀口当时有多疼。这些年,他唯能记住、时时刻刻能刺激到他痛感神经,从来就个地方。
习忧抓住顾仇搭在自己胸前手,直接扣在心脏位置。
他嗓音还是很低。
氛围深浓时候,那低嗓音就是撩人蛊毒;可放到眼下这番情景里,这暗哑声调竟让人倍觉难过。
习忧说:“只有这儿疼。”
“嘣”连续几下,剩下几粒扣子全崩没。
很快,顾仇清晰地看到习忧胸前那道长长刀疤。
那刀疤极长,从左侧腰际直蔓延到右侧胸口,笔直道。
顾仇想起李培说话,他说习忧当时流很多血,衣服几乎被浸透成血衣。
应该能疼吧。
这路做太多铺垫,波波前奏让两人都没再慢慢来耐心。
只亲会儿,顾仇已经卸完那些累赘。
顾仇伸手就去剥习忧衣服。
习忧双手撑在顾仇身侧,眨不眨地看着顾仇。
顾仇半天也没解完习忧衬衣几颗扣子,此刻燥热难耐得不行,少爷脾气就上来。
“想没?”习忧轻声问,嗓音像是被冷雾给蒙层似。
顾仇啄下他嘴唇,眼神直勾勾:“想疯。”
话音落,顾仇就感觉自己脚底轻。
习忧直接把他给打横抱起来。
金榜郡府这间房子看就是定期有人过来打扫,完全没有因空置而落灰痕迹,目之所及都干净又整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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