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仇：“……赵柏志？”
夏絮颜点头。
李培还陷在震惊里没回过神，顾仇同样难以置信，他平复着内心，斟酌着开口：“他……他对你……”
他想问夏絮颜赵柏志对她做到
哪
步，是否有留什
证据，以及是不是威胁她。
但是话开口，就觉得这些问题无不残忍，尤其是第个，他刚准备把头个问题略过去，谁知夏絮颜自己说出来。
李培
神情瞬间变得极度震惊，顾仇也狠狠地皱起眉。
问到这步，夏絮颜好像没说什，又好像什都告诉他们，只差个人名。
顾仇收拾好自己表情，维持着冷静：“能说是谁吗？”
夏絮颜肩膀发颤得更厉害，她似乎在努力地控制着不让自己发抖，但是身体根本不听她。
顾仇往她面前放个葡式蛋挞：“别着急，也别怕，
们不会说出去。”
李培和顾仇对视眼。
改成李培问：“是有同学欺负你？”
夏絮颜摇头，这回出声：“不是同学，是……”
“说不出口。”她说着，眼泪流下来。
李培把范围缩得更小：“那就是老师？”
地刺痛夏絮颜。
夏絮颜眼眶刷然就红，她嗫嚅着张张口：“……”
她接连说好几个“”，却怎也难说出句完整话。
满腹难言之隐。
顾仇只能点点诱导：“是家里事吗？和父母或亲戚朋友有关？”
之前直害怕说出这件事，只能闷着、扛着、挣扎着，如今开这个话头，压在心头羞耻、绝望、恐惧像是被承接进个更大、更宽广容器里，她仿佛因此得到片刻喘息。
她说：“他手伸进衣服，上面，还有下面。”
李培打断她：“你别说。”
夏絮颜在这刻却突然固执起来：“他还脱裤子，让用……”
李培突
李培表情管理完全失败，他脸色阴沉，咬着牙，像是就等着夏絮颜说出来那个名字，然后立马冲出去把人宰样。
夏絮颜嘴唇发着抖，带着颤音，发出个音节：“赵……赵……”
光是这个姓，还并不好锁定，但不妨碍李培已经要被气昏，下意识就提名出他想到第个姓赵年级里老师：“是教四班地理那个赵……”
“不是，”夏絮颜不想他说错，干脆鼓作气地说出来，“是赵副校长。”
李培：“……”
夏絮颜身体不可控地微微颤栗。
李培内心有很不好预感，但他们毕竟未出象牙塔，所以并不惯于以最大恶意来揣度现实。
他只得问：“老师打你骂你？”
夏絮颜抿着嘴唇，还是摇头，因为过于用力，嘴唇被她抿得发白。
李培和顾仇下意识看眼对方，不约而同有个很可怕猜测。
夏絮颜摇头。
顾仇又问：“学习上？”
夏絮颜还是摇头。
顾仇：“那是学校里吗？”
夏絮颜顿下，头往下点，却没点彻底，又开始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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