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鸟胃。”习忧按下顾仇肩,往路边侧便利店走去,“等下。”
顾仇站在原地等着,过会儿,习忧出来,手里多东西。
他把热豆奶递给顾仇,说:“会儿们上山,山上风大,你拿着暖手,想喝还能暖胃。拿着,捏……”
习忧“捏瓶口”三个字还没说完,顾仇去接豆奶手已经触到玻璃瓶瓶壁,“嘶”着缩下:“操,怎这烫?”
“让老板加热久点,捂好话,它冷却时间,够们上山。”习忧从口袋里抽张餐巾纸包住豆奶瓶壁,“这拿。”
顾仇心里吐槽声,口头上却很利落:“带路。”
两人站起来,前后往外走。
但没逃过老薛眼睛:“哪儿去?会儿九点有烟花秀,就在这附近观景。”
习忧只道:“出去走走。”
老薛对他还是很放心,摆摆手,叮嘱:“晚上十点前回来,会亲自查房。”
待都入座,混乱不堪状况才慢慢消匿下去。
整个用餐过程也非常热闹,因为有老师在,不让喝酒,大伙儿便用饮料代替酒玩行酒令。
欢笑声、打闹声成片成片地响起,没有歇止,像年轻人在写就曲最原始朴实朝歌。
氛围使然,、二两个班派和谐,来回串着位,边咬着串儿,边大胆地讲着谁与谁之间绯闻,又互相求证着。
等老师们在边上竖眉瞪眼,才略略收敛,改成咬耳朵。
以自很早以前开始,他就与这些同龄人口中所说刺激、好玩儿设施无缘。
但他不想告诉习忧这个。
于是只能背下“恐高”这口锅,闷闷地“嗯”声。
“怕就不玩儿,这面子你也撑。”习忧笑他,在他肩膀上揽道,“走,前面那片湖有鸽子,要不要喂鸽子?”
顾仇眯眼瞧他:“哄小孩儿呢?”
顾仇捧好,手心片发烫暖意,问:“上山干什?”
“不是。”他环视圈,“这儿有山?”
习忧朝雕塑广场西南方向抬抬下巴:“那边有处高地,海拔二百多米,半小时就能上去。”
顾仇看过去,
因顾仇离他不远,老薛还趁手在顾仇胳膊上拍下:“别贪玩。”
顾仇愣着缩下:“知道。”
老薛:“知道最好!”
出串串店,习忧放慢点脚步,和顾仇并肩,问他:“吃饱没?”
顾仇说:“饱。”
临近晚上八点,习忧用手臂碰碰顾仇。
顾仇看过来,习忧朝门外方向挑挑下巴:“要不要出去?”
“去哪儿?”
“个地方。”
这答得特不是废话?
“你不就是小孩儿?”
顾仇丢下句“滚”,先步往那片湖走去。
*
俩小时自由活动时间过得飞快,在雕塑广场集合后,群人浩浩汤汤地去往景区附近家很出名串串店。
二班人也来,两班参加团建加起来有六十来人,齐刷刷同涌入,把店内堵个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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