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衡今晚拿出珍藏红酒,沈秋羽嘴馋得很,当饮料似喝好几杯。
沈秋羽晕乎乎想,大概是原主不如他自己身体对酒精耐受力强,现在后劲儿很强,太上头。
他趴着睡觉,顾濯也没打扰他。
这时。
电梯“叮”响声。
以为是做梦,又把眼睛给闭上,继续枕着顾濯肩膀睡觉。
睡着睡着,他猛地睁开眼。
擦!
这特喵是真!
沈秋羽瞬间从顾濯背上清醒。
顾濯面无表情:“饭友。”
原尚:“???”
半晌。
原尚看他眼,把车门嗙地关上。
他戴上口罩和鸭舌帽,头也不回地进去酒店。
沈秋羽为什不抱他腰?
原尚默不作声地愣在车边。
顾濯黑眸睇过他抓住沈秋羽那只手,抬手将沈秋羽手从他掌心抽离。
原尚下意识去抓。
但他抓空。
须臾。
沈秋羽疑惑问:“阿戳,你脖子好烫好红,你是不是感冒?”
顾濯:“……”
顾濯嗓音暗哑道:“不是。”
沈秋羽摆手否认说:“你还说不是,嗓子都哑,赶紧去看医生吧。”
顾濯松开原尚手腕,拿湿巾纸不着痕迹地拭擦自己手,面色平淡,但举止却将“嫌弃”两字明晃晃展现。
原尚脸色更沉。
车厢内气氛压抑。
直至抵达终点。
原尚沉着俊脸下车,冷眸睇着顾濯,又看沈秋羽枕在顾濯肩头,睡得贼香,他更加郁结,伸手去拉沈秋羽。
楼层键闪动。
梯门打开。
顾濯背着沈秋羽慢步往酒店房间走去,沈秋羽面朝顾濯颈窝,炽热鼻息扑过去,酥麻麻,有点痒。
沈秋羽懒洋洋地半敛眼眸,指尖戳戳顾濯颈窝,下又下,像在玩。
他指尖温热细腻,落在冷白冰凉肌肤上,却如烈火中灼烧炙热铜铁,烧得人心尖发烫。
他脑袋睡得昏昏沉沉,头重脚轻,整个人又没劲儿地倒回去,趴顾濯背后,太阳穴突突直跳。
顾濯微微偏头,“你醒。”
沈秋羽有气无力地“唔”声。
顾濯看他没精打采,问道:“喝过红酒不舒服?”
沈秋羽摇着头说没有。
顾濯吩咐道:“开车。”
*
沈秋羽迷迷糊糊睁开眼时。
他正趴在顾濯结实宽厚背上,两只手垂落顾濯胸膛前,脑袋懒散地耷拉在顾濯左肩。
沈秋羽揉揉睡眼,有点没反应过来。
原尚不悦道:“把他还给。”
顾濯黑眸睐他,“他不是物件。”
原尚被他句话堵住。
顾濯淡然道:“你该上楼。”
原尚单手撑在车框上,冷冷看着顾濯,“你跟他又是什关系?要多管闲事。”
然而他拉下还没拉动。
再细看。
沈秋羽双手居然搂在顾濯腰上,跟抱枕头似,亲昵得不要不要。
原尚俊脸瞬间闪过红橙黄绿青蓝紫,生气过后又是阵茫然心慌,从未有过酸涩涌上他心头,堵得发慌发疼,甚至有丝委屈。
沈秋羽为什不枕在他肩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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